杏子小说网提供无删节追缉新郎全文供网友全文免费阅读
杏子小说网
杏子小说网 现代文学 言情小说 军事小说 热门小说 灵异小说 同人小说 综合其它 历史小说 玄幻小说 仙侠小说 网游小说 侦探小说
小说排行榜 穿越小说 伦理小说 竞技小说 经典名著 科幻小说 诗歌散文 武侠小说 官场小说 重生小说 都市小说 幽默笑话 完结小说
好看的小说 白领玩具 冷感护士 破邪少女 灌篮高手 狌卻狂龙 少妇岁月 圣母降临 猎艳创世 夫凄故事 一生为奴 艳遇编年 猎妇陷阱
杏子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追缉新郎  作者:季可蔷 书号:6663  时间:2014/9/19  字数:9096 
上一章   ‮ 章三第‬    下一章 ( → )
 她说的没错,隔天中午过后,细雨便蒙蒙飘落,到了深夜,已是狂风暴雨,伴随著声声巨响,**著这世界。

  窗外天地变,屋里却是温暖和馨,朱挽香开了一瓶珍藏的红酒,与叶圣恩对饮,咖啡桌上,摆著一副西洋棋盘。

  “你会下吗?”他有些讶异,很少有女人对西洋棋感兴趣。

  “当然,可别小看我。”她自信满满。“别说西洋棋了,以前我还陪病人下围棋呢!倒是你,会不会下啊?”

  “你问错人了。”他温文一笑。“小时候我跟我弟弟,几乎每天都会下一盘。”

  “你有弟弟?”她好奇地问。

  “嗯。”“他是怎样的人?”

  “他啊…”叶圣恩啜著红酒,考虑著该如何响应这个问题,渐渐地,眼潭浮上一抹异样。“他什么都爱跟我比。”

  “可什么都比输你,对吧?”她聪颖地接口。

  他一震。“你怎么知道?”

  “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了。”她轻声笑,明眸光莹莹。“我说当你弟弟很可怜,肯定要经常被拿来跟你这个完美哥哥比较,偏偏怎么样都比不过你。”

  她淡淡地说,也不知是无心或是有意,却精准地刺痛了他,眸光顿时黯下。

  她凝望他,像是领悟了什么。“他该不会很讨厌你吧?”

  他闻言,又是一震。

  “我又猜对了,是吗?”她耸耸肩,仿佛很漫不经心的。

  但她绝不是漫不经心,一个能如此轻易猜透他人心事的女人,心思肯定很细腻。

  叶圣恩把玩酒杯,以一种崭新的眼光打量朱挽香,心海微微地漾著波澜。忽然,他觉得没什么好保留了,多年来藏在心底的秘密,他渴望告诉她。

  “就像你猜想的一样,从小到大,我一直是我们家族瞩目的焦点,大家都把叶家的未来寄托在我身上,而我弟弟,却是四处闯祸,连我爸也拿他没办法。”

  “优秀哥哥与顽劣弟弟。”她若有所思地评论。

  “没错,在其他人心里,或许一直是这样看待我们俩吧!只是我这个做哥哥的,却从来没注意到。”他停顿片刻,眼神微染苦涩“五年前,我们兄弟俩发生一场车祸,当时我妈接到消息,匆匆赶去医院,她以为开车的人是我弟弟,劈头就痛骂他一顿,甚至质疑他是不是故意想害死我。”

  朱挽香倏地倒口气,不敢相信。“她真的…那么说?”

  一个母亲竟然如此怀疑自己的儿子,教他情何以堪?

  “更糟的是,那天开车的人其实是我,而且我弟受的伤远比我严重许多,但我妈还是把所有过错都怪在我弟头上。”叶圣恩把玩著酒杯,阴郁的目光缓缓切过酒杯边缘那道璀亮的棱线。

  “这些都是我弟弟后来告诉我的,当时他看我的表情充满了恨,他说他恨我,恨上天让他诞生在叶家,恨他样样都不如我--你知道他最恨的,是哪一点吗?”

  “哪一点?”

  “他恨我,从来没注意到他的恨。”

  *****

  窗外,忽地吹起一阵狂风,强烈震动著玻璃。

  叶圣恩与朱挽香彼此相凝,她在他眼里看到浓浓的悔恨,而他,看到她的理解与同情。

  沉默在内室静静地蔓延,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沙哑地扬嗓。“你不是说过,我一定没为任何人哭过吗?”

  “啊?”她愣了愣,忽地恍然。“你为你弟弟哭了?”

  “在他离家出走那一天。”他哑声低语。

  她怅然凝睇他,许久忽然盈盈起身,钻进吧台下,捧出一个小玻璃瓷,瓷里,一颗颗软绿荧亮的橄榄浮在浅浅的酒海上。

  她随意拣了几颗搁进小碟子里,她端到桌上。“这是我酿的橄榄,你尝尝看,应该很不错。”

  叶圣恩恍惚地盯著那一颗颗橄榄。

  这就是促使阿西婶发飙,甩了她一耳光的酿橄榄?这何她要酿,又为何在要一个母亲的面前刻意提起这是她死去的儿子提供的秘方?

  他真不懂。

  “你发什么呆?吃啊!”她催促。“尝尝看我酿的好不好吃?”

  他倏地凛神,这才迟疑地拣了一枚,送进嘴里—好软!原本坚硬的皮都浸软了,苦涩的滋味一滴不剩,尝到的是不可思议的酸甜,蕴著些微酒香,芬芳醉人。

  “好吃吗?”她问。

  他点头。

  她嫣然一笑,很满意似地也拣了一颗,仔细品味“你不觉得很神奇吗?本来那么涩的橄榄,经过一道酿制的手续,可以变得这么好吃。”

  他愕然,抬眸望她。

  确实很神奇,所谓的(酿),莫非就是经过时间的陶冶,将不可能化为可能,将所有的苦涩都变成甘甜?

  他怔忡地想,隐隐约约地懂了,为何她要酿这橄榄,又为何要请他品尝…

  “你放心吧!”她似看透他思绪。“你弟弟总有一天会原谅你。”

  *****

  果然如此。

  他释怀地笑了,懂得她婉转的心思,她是为了振作他精神,才请他吃她酿的橄榄。

  其实她自己,也希望得到阿西婶的原谅吧?虽然她永远不会承认…

  心领神会地换一眼后,他们开始下棋。他习惯性地展现风度,礼让娜优先,而几分钟后,他就发现自己小看了她,她的棋艺比起他弟弟湛多了,兼具女的细致与男的大胆。

  再过几分钟,他竟被她得左支右绌,形势岌岌可危。

  她兴高彩烈地喊『将军』。

  他哑然,瞪著娱面,这危机虽然急迫,还不至于无法化解,只是他没想到一个女人能把自己到这地步。

  他将『皇后』往后退,保护『国王』,顺便制约她的『骑士』。

  “哇,好狡猾!”她低声抱怨,秀眉浅颦,思索应对之道。

  他微笑地拈起一颗橄榄,一面欣赏她的表情。

  他曾以为她很冷淡,不近人情,但现在,却渐渐感受到她是表里不一,表面上很强硬,内心其实柔软,看似辛辣的言语,其实包裹着温柔。

  她就像他嘴里的橄榄,酿著意想不到的滋味。

  “好,就走这步!”她下定决心,推出已方的『主教』试探他的反应。

  不错,很聪明。

  他赞许地点头,正反击时,户外忽然传来一声砰然巨响,想着是玻璃的碎裂声。

  “发生什么事了?”她猛然跳起身。

  “可能是招牌还是什么东西被吹落了吧?”他猜测。

  “我听到玻璃破掉的声音。”她心念一动,匆匆往他住的客户奔去,拉起窗帘,往外一瞧,立时惊骇地尖叫。

  “怎么了?”他听见她慌张的叫喊,拄著拐杖跳过来。

  “温室的玻璃被砸破了--我的兰花!”她脸色苍白,也不管户外风雨加,随手抓了把雨伞就要出门。

  “你疯了?”他急忙劝阻她。“外面风雨这么大,很危险!”

  “可是兰花--”

  “只是被砸坏一小块玻璃,顶多吹点风,不会有事的。”

  “不行!兰花很脆弱的,不起一点风雨的!”她绝望地喊,愈想愈慌。“我一定要过去看看!”

  “朱挽香!”他劝不了她,只能眼睁睁看她推开后门,毅然闯进风雨里。

  *****

  还没来得及开伞,伞骨便被狂风折弯了,她懊恼地将伞丢到一边。

  飞沙走石,一路往她身上砸,她用双臂护住自己头脸,奋力前进,忽地,一阵暴风袭来,温室的玻璃又碎了一片,落在她脚边,差点划伤她。

  这女人疯了,真的疯了!

  叶圣恩气得不知如何是好,就算她现在去温室里看那几盆宝贝兰花又怎样?风雨这么大,她能把它们一一抱回屋内吗?难不成她要傻傻地在里头守护一夜吗?

  思及此,他悚然大惊,顾不得自己行走不便,也跟著冒雨前进,他一拐一拐的,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免强走进温室。

  她果然守在一盆蝴蝶兰前,用自己的身体替娇弱的花朵挡去从玻璃破口漏进的阵风。

  “朱挽香!”他懊恼地唤。

  她回过头,脸蛋水痕错,与他同样狼狈不堪。“你怎么也来了?”

  “我来带你回去,你不能一直呆在这里!”

  她仓皇地摇头。“我不能丢下它在这里!”

  瞧她说话的口气,仿佛那盆兰花比自己的性命还重要。他拧眉。“如果风雨吹一个晚上,你就打算在这儿待一个晚上吗?”

  “我只知道,如果我不能平安把它带回屋里,就一定要在这里守著它。”她很坚决。

  坚决得令他火大,不低吼。“朱挽香,你是笨蛋!花比人重要吗?为了一盆花感冒受寒,值得吗?”

  “总之我要留在这里!”她倔强地表明决心。“你快回去,别管我。”

  教他怎能不管?“跟我走!”他钳住她臂膀,强悍地想拖走她。

  “你走开啦!”她使劲抗拒,尖锐地呛声。“你凭什么管我?就算我在这里淋整夜的雨,又关你什么事?”

  “我看不下去,你跟我回去!”

  “我不要,你要是看不下去的话,你走好了,离我远一点,不要管我!”

  “你--”他绷紧下颔,向她的眸光清锐如刃。“你意思是要赶我走吗?”

  “对,你走!滚出我的房子!”

  他狠狠瞪她,眼里一下起火,一下又黯灭,变换著万千情绪,终于,撇过头,语气冷冽如冰。

  “好,那我就不打搅你了,我马上离开。”

  他转身,也不拿拐杖了,扶著受伤的左腿,踉跄地踱回屋里,进房收拾行李,一面收拾,一面感到臆里熊熊烧著漫天怒火。

  他很生气。

  这情绪对他而言,很陌生,太强烈,太具毁灭,太无法控制,不像他该有的,收拾行李的动作忽地凝住了,手臂在空中定格。

  他是怎么了?如此怒气冲天,一点也不像平常的自己。

  *****

  叶圣恩茫然坐倒沿,玻璃窗被拉开了,探进朱挽香雪白的脸蛋。

  “你真的要走?”

  他怔望她。“你是来留我的吗?”

  “我…怎么可能留你”她否认。“我是怕你的腿还没好,不方便开车,万一到时发生什么事,还要怪到我身上。”

  她说话的口气总是那么尖利,但在风雨呼号中,听来竟显出几分奇异的柔弱。

  叶圣恩顿时明白。

  她的确是来挽留他的,虽然她嘴硬地不肯承认,但若不是想留他,又何必冒著危险过来开他的窗。

  睢她站在窗外,全身颤抖著,像一朵随时会在风中凋零的小花,他真怕她因此受伤。

  “我想到办法了。”他忽地柔声扬嗓。

  “什么?”她一愣。

  他微微一笑。“你等著,我会把你跟兰花都带回来!”

  其实很简单。

  他只是找来一个够大的纸箱,将兰花装进去,用强力胶带一层又一层地封箱,然后交给她,一路小心翼翼地捧进屋。

  在纸箱的保护下,强风骤雨一时还伤不了兰花,进了屋,就安全了。

  “唉,我真是笨。”

  *****

  朱挽香将从温室救回来的蝴蝶兰,抱回二楼卧房,轻轻地搁上五斗柜,柜里还摆著一个天使娃娃瓷瓶,以及一方相框。

  “这么简单的方法,我居然没想到,一定是那时候太慌了。”她对相片上的男人笑,他也回以温暖的笑容。

  “现在已经没事了。”只是忆起方才的惊慌失措,她仍不免心有余悸。她走进浴室,洗了个热水澡,放松紧绷的神经,在水瀑冲刷的声响中,她仿佛听见了从前的对话--

  “为什么非要蝴蝶兰不可?你不知道这种花很娇贵吗?不好养。”

  “就因为它不好养,我才想种。如果连它都能活得朝气蓬,我一定也能活下去,对吗?”

  但他死了。

  经过三年,这株蝴蝶兰依然以那么娇柔又那么骄傲的姿态活著,他却已与她不在同一个世界。

  她是不是种著一个谎言?

  朱挽香扭紧水龙头,踏出沐浴间,怔怔地望着镜中的自己。

  或许不是花在人在,或许花的生死跟人一点关系也没有,各自的生命,只能各自承担。

  或许她只是需要一个理由,一份力量…

  朱挽香涩涩地苦笑,擦干身子,换上一套柔软舒适的棉睡衣,找出吹风机,才刚吹了一会儿,便乍然断电,室内陷入一片幽暗。

  她一愣,随手拿了发夹,绾起半的发,摸索著回房,点燃一盏蜡烛,捧起荣荣烛火下楼。

  *****

  “叶圣恩,你还好吧?”她扬声喊。

  “我在房里。”他回应。“你别进来!”

  为什么?她愣在房门外。“停电了,我拿蜡烛给你。”

  “我…正在换衣服。”他嗓音低哑,似蕴著几分尴尬。

  她失笑。这个大男人,怎么就偏在这一点扭扭捏捏?

  “好,那你快换。”

  可他显然是行动不便,很难著装,她莞尔地倾听房内窸窸窣窣的碎响。“好了没?”

  “还没。”

  “这么慢!”她故意埋怨。“我进去帮你好了。”

  “不用了!”他懊恼地低吼,跟著,一声闷响。

  “怎么了?你跌倒了吗?”她不顾一切地开门,提起烛火一照。

  果然,地板上躺著一个衣衫不整的男人,见她进门,他连忙撑地坐起,理了理凌乱的头发,又手忙脚地扣睡衣。

  这男人啊…真是无时无刻都要求形象完美。

  朱挽香心弦一软,忍不住笑了。“就跟你说了,别逞强,让我帮你,有这么难吗?”她盈盈上前,将烛盏搁上茶几,扶他起身坐回上。

  话语未落,她忽然感到他身上肌一阵凛。

  “怎么了?”她狐疑地打量他,这才察觉他取下了小腿的绷带,好不容易逐渐愈合的伤口,又撕裂了一道。“糟糕!是不是刚才你帮我搬兰花弄的?你等等,我去拿急救箱!”她强烈自责,气自己方才一心挂在兰花上,竟忘了他是负伤帮忙自己,那么大的风雨,他又硬撑著不用拐杖,伤口当然会复发。

  “如果会痛,就告诉我。”她搬来急救箱,替他清理伤口,动作很轻很柔,跟平常替他换葯时的鲁,判若两人。

  叶圣恩诧异地望她。

  换完葯,她重新替他上绷带。“明天你要下时,我再帮你上夹板固定吧!这种骨伤一定要小心,否则以后很容易变成习惯性扭伤。”

  “嗯。”“怎么了?”她察觉他的异样。“干么这样看我?”

  他直盯著她。“你今天好像特别温柔。”

  “什么!”

  她狼狈又骇异的反应令他的笑不停地从**满溢。“你不用这么激动,我是称赞你。”刻意逗她。

  她更窘了,努力想重塑一贯的形象。“你…你这意思就是说我平常都很凶吧?我告诉你,我是看在你替我救了兰花的分上--”

  “那盆蝴蝶兰,是你未婚夫留给你的吗?”他温声打断她。

  她愣住。他怎么知道?

  “因为是他留给你的,所以你才会那么拼命地保护,对吧?”

  她怔忡地望着他,有片刻,以为自己将溺在那深邃的眼潭里。“你错了,我养这兰花,是为我自己。”

  “什么意思?”

  她垂裣羽睫。“如果连这么难养的兰花都能活的好好的,我没有理由活不下去,”

  是的,直到现在她才恍然大悟,她种这兰花,不为任何人,是为她自己。

  蝴蝶兰是勇气,是她为自己培养的,活著的勇气,她用这样的勇气,与寂寞共生。

  她不认为他能懂。

  可他却好像懂了。深深地、深深地注视著她。“你刚刚不是真心赶我走吧?”

  她一震,直觉想反驳,言语却在他深刻的眼神下,失了声。

  “你希望我留下来,因为你很寂寞,你一直希望有谁能陪你聊聊天,听你说说话,就算是我这么讨厌的男人都好。”

  温煦的言语如雨,字字句句,落进她的心。

  她却在眼里,凤到薄薄的意。“不是这样。”

  “你不肯承认自己寂寞?”

  “我是说,不是…谁都好。”她挣扎地咬,好片刻,才扬起头,蒙的眼潭,映著他脸庞。“因为是你,我才希望你留下来,不是…谁都可以。”

  不是谁都可以。

  叶圣恩震撼地听著,与她凝目相对,一异样的芽苗,同时在彼此心田滋生。

  *****

  窗外的世界,风雨惨烈地呼号、惊天动地,窗内却只有一盏烛火,在幽谧里吐这暧昧。

  他们都觉得尴尬,很不自在,但心韵又跃动这某种兴奋的旋律。

  空气中,隐隐浮动著什么,正酝酿著什么,酿的不是酸,也不是甜,不是能够如此清逸分辨的滋味,而是一种未知,一种教人害怕又期待的神秘。

  好想探索,却又不敢轻举妄动,压抑地呼吸著,怕气息重了,破了这奇尼的氛围。

  终于,她缓缓抬起头,抓住他睡衣前襟,他顿时一阵颤粟。

  “你…睡衣扣错了,我帮你。”她低语,瞄呜般的细嗓勾惹他心弦,她解开他衣扣,又一枚一枚地扣回去,她的动作很慢很慢,慢的好折磨,折磨的他口发疼。

  他愣愣地瞧着她,眸海翻涌著纯男的渴望,神态却像个无辜的孩子,不知所措。

  她轻声笑了,臆密密麻麻地染透一股难以言喻的柔情意,忽地抬手一拨,肆意弄他的发。

  他一楞。“你干么?”

  “你总是这么正经八百的,不觉得累吗?”她笑问,双手继续在他头顶作

  他用一只手扣住她手腕,组织她,另一只手飞快往前一探,卸下她发夹。

  墨黑的发瀑霎时落下,在她纤细的肩头,翩摇著优雅的波

  “你!干么啊?”这回,换她娇慎抗议了。

  “放下来比较好看。”他笑道,一面伸手意扯她发尾,她也正巧懊恼地拍打他膛,两人一时重心不稳,都往上卧倒。

  她在他身上,臻首撞痛了他下巴,他低喊一声。

  “怎么了?你没事吧?”她急忙抬起头。

  “没事。”他下颌,不因这小小的意外著恼,只觉得好笑。“小姐,你的头也硬的嘛。”

  “什么啊!”她又想扁他。

  他及时握住她的手,掌心与她的相贴,透进阵阵温热,她的颊,瞬间染透了红霜,如同秋天的枫叶。

  他看着那羞红的颊,看着那比樱还粉,心跳急速地奔腾,血在体内狂窜。

  他想吻她,该死地想吻,她柔软的女体在他身上厮磨,是上天给予一个男人最大的考验,生平第一次,他觉得自己无法抗拒这翻天覆地的望。

  但他,必须抗拒…

  “你听我说,我并没打算在这里停留很久。”他困难地试图解释。“我没想过--”

  “我知道,你没想过在这里留下感情的牵绊。”她总是灵慧地看透他心思。

  他有些懊恼,更自责。“我的人生…我现在的境况很复杂,也答应了某个约定,所以…”

  “你不能给我承诺。”她再次猜透了他。

  他怔住。

  “其实我不需要承诺,更不想谈恋爱,我不是说过吗?爱是教人伤心的东西。”她浅浅微笑,款摆肢,让自己曼妙的曲线更加与他贴合,然后低下,在他额头、他的颊、他端方的,留下一瓣瓣感又能清新的吻“我只想这样做,会困忧你吗?

  似锁的明眸,困住他的呼吸,他无法挣脱,却仍有所迟疑。

  她看出来了,抛给他一记妩媚的眼神“或者你怕我?因为接近我的男人,都没好下场——”

  “闭嘴!”他气恼地制止她。

  她却只是更靠近他,樱停在他只有一个呼吸的距离,魔魅地挑衅他“你怕我吗?叶圣恩。”

  他狠狠地瞪她“你要我说几次?你明知道我不是那意思!”

  “我知道,你真的是个很绅士的男人,”她眨眨眼,话说得调皮,表情也调皮“傻瓜!现在这个社会,没人会为一夜情负什么责任了。”

  他一窒,郁闷地蹙眉“说得你好像很有经验。”

  “应该比你多一点吧!”她拿手指调皮地扫他鼻尖“完美先生。”

  她这是把他当小鬼头看吗?

  *****

  叶圣恩恼得倒口气,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大男人的自尊,可以由她这样玩吗?

  大手倏地扣住她纤,将她圈锁在自己怀里“朱、挽、香,给你个劝告,千万不要瞧不起男人,就算他外表看起来再无害都一样。”

  “你是说,只要是男人,都随时有可能变成狼?”她嘻嘻笑,才不怕他的威胁,他脸颊烧热,感觉自己被严重侮辱了。

  她看出他的不愉快,抿偷笑,故意感叹“唉,才刚帮你扣好的睡衣,又要解开了,真麻烦…”

  他没再浪费时间,犀利地擒住她的,用一个狂野又霸气的深吻,宣示自己已经由男人变成狼。而她是他唯一看中的猎物,他将用最缓慢、最恣意、最折磨人的方式,一口一口了她!  Www.XzixS.CoM 
上一章   追缉新郎   下一章 ( → )
《追缉新郎最新章节》是完结小说《追缉新郎》中的免费章节,杏子小说网提供无删节《追缉新郎》全文供网友全文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