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子小说网提供无删节仙宗全文供网友全文免费阅读
杏子小说网
杏子小说网 现代文学 言情小说 军事小说 热门小说 灵异小说 同人小说 综合其它 历史小说 玄幻小说 仙侠小说 网游小说 侦探小说
小说排行榜 穿越小说 伦理小说 竞技小说 经典名著 科幻小说 诗歌散文 武侠小说 官场小说 重生小说 都市小说 幽默笑话 完结小说
好看的小说 白领玩具 冷感护士 破邪少女 灌篮高手 狌卻狂龙 少妇岁月 圣母降临 猎艳创世 夫凄故事 一生为奴 艳遇编年 猎妇陷阱
杏子小说网 > 热门小说 > 仙宗  作者:烈焰狂徒 书号:35466  时间:2024/3/21  字数:8631 
上一章   ‮章六第‬    下一章 ( → )
 余飞大惊,急喝:“闭气!”手腕一抖,将夏云初拉出数尺外,离那黄烟笼罩的范围。

  再见夏云初脸色,隐有苦笑,心中已猜到以他功力,应是来不及阻止那烟雾人体。

  他长叹一声,转身向尧绿川道:“什么毒药,你痛快点说吧!”

  尧绿川脸上得意之升起,嘴角笑意隐约带了:“你猜我身上…最爱带什么药呢?”

  余飞冷着脸不答,只笑了一声。

  “昨儿在比武夺药大会上,我夺了那百转千回丹固然高兴,可后来我跟着林家的三公子,硬是这他出林家最新秘制的这“七极乐散”却才叫我心花怒放。”尧绿川嘻嘻地笑:“本来是专门对付你的,却没想你聪明,不敢弄破它。只苦了夏云初这傻瓜。”

  “解药——你要如何才肯出来?”余飞冷然道。

  “没有解药…这七极乐散一人体即刻融人血中,每夜午时发作,连发七方才罢休。这七内,须每夜有男子与之合,方能解那穿肠腐骨,销魂夺魄的苦楚。”尧绿川叹了口气:“少了一,也会毒攻心,血沸而亡。”

  夏云初身子一晃,几乎一口血呕了上来。虽早料到这毒雾绝非善物,却怎么也想不到是如此古怪物。

  “余飞,我身上总共还有二十一枚这丸药,若一起扔过去,你猜你全躲得开吗…?”尧绿川悠然道“只可惜我对你更感兴趣,待会儿你与他一齐毒发,我保证亲自为你解毒,做足七就是。”

  “尧绿川,我还是只有这一颗“月雾霰”你猜你避不避得开?”余飞微笑,明目耀光。

  灼目夺魄的银光闪过。良久方散。

  尧绿川与那群黑衣人狼狈不堪地连连咳嗽,从渐暗的火光中闭目奔将出来。院中空无一人,余夏二人早已不见了踪影。

  “不用追了。”尧绿川冷冷道,脸上却不见怒

  “这是哪里?”夏云初望着眼前那豁然开朗的一间石室,心中颇为讶然。

  皖中多丘陵,毫州也不例外,在郊外被余飞拉着左兜右转尽是在山中狂奔,却没料进了这个小小山中来,里面竟有如此天地。

  四周石壁足有丈余的高度,齐整平滑,正中还有简单的石桌石凳,泽浅青,透着些淡黄天然纹理,显然是人工所造。

  “莫多问了,我前些时无意中找到的。”余飞盯住了他的面色:“‮夜午‬…到了。你怎样?”

  夏云初扭开了脸,身体内早已开始有奇怪的感觉在脉息里游走,此刻,更是越来越难熬。

  “没事——尧绿川所说,必是唬人。”想着尧绿川先前那些话,他心里不知是羞是惊。

  心跳得厉害,口中忽然干燥无比。手偶然碰到身侧石壁,清凉之意竞衬得他身上高温如火。

  余飞长叹一声:“云弟…那七极乐散我听说过,的确如尧绿川所说。”盯着夏云初愈发腓红的双颊,他不语了。

  慢慢靠上身后的一大片冰凉岩石,夏云初的手指紧紧妪人了石

  头脑中开始昏沉,体内冲击着四肢五骸的怪异之感在片刻间重了数倍,微微闭上眼,他的牙咬紧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余飞看着他满头大汗,轻颤的身体坐到地上,脸色渐渐凝重。

  “余大哥…”夏云初的嘴角有了淡淡血丝:“请你…”“怎样?”余飞心中一跳,终于忍不住了吗?

  “请你…出去。”夏云初轻轻道,神色却冷得像冰。

  余飞怔住了。

  半晌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那唯一的解毒之法若你不肯用,我自不能强求。”转身出了石室,在外面立着,心中又惊又急——这么下去,可如何是好?

  夏云初目送着他背影隐在曲折石壁后,终于慢慢躺在地上,牙关间密密细细的呻一声声缰而出。

  不想让那人听见这呻,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狼狈模样…仅此而已。

  是的,仅此而已。

  手伸向了自己的衣襟,扯开一片贴上身下的岩石,解得了一时燥热,却解不了体内缤动的瘙与痛楚。

  息愈重,不自觉间,身上衣衫已被他自己撕破,滑肌肤蹭上坚硬石壁,也已划痕密布。

  穿肠腐骨,销魂夺魄…尧绿川的话竟然是真的。那么…血沸而亡也是真的?

  脑海中已渐渐昏沉,只剩最后的一点意识在对抗,在坚拒。

  手不知何时…已伸向了自己身下,触到那火热坚的一刹,夏云初心里有那么一刻微微清明,羞惭涌了上来,淹没了他。

  忽然,身上是重重的碾边,是甘泉般甜美解渴的深吻。

  惊悸中有种无法自控的期待,却在睁眼的瞬间颤抖了身子。身上那人,是余飞…

  “云弟…让我帮你。”余飞哑哑低低的声音飘在空空石室问,漾在他耳侧。

  “若你将来恨我用强,大哥任你处置就是。”余飞声音幽幽:“我不要你死,我想看你以后…

  每对着我笑…”

  衣衫尽除…肌肤全

  赤的身躯在余飞一个轻拾下转了战场,冰冷的石桌上,夏云初颤栗着。

  眼睛落在夏云初上身密密的浅细疤痕上,余飞有一时忽然移不开眼。在心中长长叹息一声,他俯下了身。

  同样的火热抵上了夏云初身下幽密所在,让那人雾气朦胧的双眼忽然睁大,惊慌犹豫尽现。

  “不…”所有身体上的抗拒早已消失于无形,剩下的只有这破碎的言语。

  “不怕…信我,大哥不会弄疼你。”

  那人眼中,足疼惜吗?夏云初模糊想着,终于在那人纯的抚慰中释放了压抑良久的望。

  身体意志皆飘在云端,被进入的一瞬竟也恍惚着忘了痛。

  记忆中撕裂般的痛楚没有如约而至,却在心里重现。

  闭上了眼,却又惊颤着急急睁开。无边黑暗中,纵然少了剧痛绞肠,多了从未体尝的极乐,却仍像极了多前那个梦魇之境。

  “为何…不闭眼?”无止境的动下,余飞脸上也有了汗,神色却是他从没见过的温柔。

  “嗯…大哥…”夏云初低低地叫,神情懵懂,像是微醺。“我…我想看着你。”

  望着夏云初终于安然睡去,余飞默默看着他良久。

  要解这异毒,的确只有这一途…且一旦开始,不待到中毒人体温渐凉,绝不能止。

  拿过身侧散落衣杉,一半垫在夏云初体下挡了那青石寒气,一半披在他身上,自己只盖了件中衣,以免不雅。

  想了想,又将夏云初落在身侧的右手握在自己手中,以免凉气侵袭伤骨,方移近了夏云初身侧躺下。

  一夜间先是恶斗,再是方才几次三番翻云覆雨,他身上竟也有些力尽,终于也沉沉倒头。

  再醒之际,石室外已有微光透进。

  睁眼不见夏云初,身边空无一人。余飞忽觉心中狂跳——昨夜之事,是福是祸仍未可知。

  三两下穿好衣物冲出山,他停了脚步。

  山前草地上,夏云初静静坐着,望住天边一抹红霞悠悠出神,清晨曙光乍,照在他黑亮发间,染了层淡淡金红。

  听到身后余飞脚步,他慢慢转了头,看向了他。

  夏云初眸中,竟似没有怨恨,也无羞惭。只是一片晶莹剔透,映着脸上那层微红光亮,清秀俊朗,不可方物。

  余飞忽然觉得自己的心又在跳。

  “余大哥…我心里觉得好欢喜。”他淡淡道:“我初醒时,只道自己会难受羞,可坐着静想了许久,我却知道我…其实觉得隐隐安乐。”

  怔怔不动,半晌又道:“不瞒大哥,云初曾被那乌衣教中萧红屿肆意凌辱过…”他顿了顿,嘴角的笑有些酸涩:“可昨之事在我心中,却和羞辱绝对无关。并非怕死,也非神智完全失控,是我…自己心甘情愿。”

  余飞静静听着,慢慢上前蹲下了身,眼光落在近前那隐隐散着光芒的脸,半晌不语。

  “云弟,不用再说,我心中明白。”他低低道:“早前我就表示过心意,现在终于…我也觉得心中快乐欣喜。”

  “余大哥…你不懂。”夏云初微微笑着,神色悠悠有些游离:“云初这前二十年中未遇波折,这几月来却屡遭世人嫌恶,只有大哥一人肯陪我信我。就算没有昨之事,我…”

  他眼中有微光一闪:“我也永远忘不了大哥啦…”

  余飞身子一颤,面上忽然有一丝僵硬,却似酷暑枝头微风,瞬间失了踪迹。

  “云弟,我昨夜那时所说,是真的。”他凝神看他:“我说我不要你死…”

  “你还说——想看着我每对着你笑。”夏云初微笑,脸上有刹那羞涩:“我记得,虽然脑中迷糊,却还记得这句。”

  “以后你肯吗?”余飞细细看着他的眼“无论有什么不可知的变故,你都肯在我身边…对我每天一笑?”

  “我愿意。”夏云初的笑云淡风清,语声却坚定。“只要大哥不嫌弃云初,云初虽从小不甚爱笑,却愿为大哥展眉。”

  余飞深深叹口气,伸手将他紧紧拥人怀中,眼望天上初升朝阳,万丈赤练红霞光悠悠出神。可那明媚纯净阳光,似乎刺到了余飞的眼。

  “云弟——记着你今所说。”他低低道:“我只当你这就应允了我,再不准反悔。”

  “云初不悔。”怀中的人道,转脸看他。“大哥…你怎么?”

  望着余飞神色,夏云初一怔,方才一闪而过的,是忧伤还是痛楚?只是绝非开怀。

  “我只怕…怕人事无常多蹇,有时候便不见得事事尽如人意。”余飞忽然一笑:“我这般想,真像妇人似的多愁善感了。”

  “大哥…我明白你的心事。”夏云初忽然道。

  余飞一惊。

  “世间原本就不容这般情感,大哥若犹豫迟疑也是正常。”他淡淡一笑:“我原先也只觉男子问情爱实是苟合,可我今想了良久,却始终不觉自己错在何处。”

  停了停,他脸上现出股倔强之,复道:“便如当师门冤枉我杀人,我虽难过伤心,却只道我问心无愧,终有一能水落石出,还我清白。又有何书伯?”

  余飞静静看他,心中波涛暗涌。这表面文弱的青年身上,今竟又见另种风姿。

  他点点头,神色傲然:“云弟都不畏人言,我难道反倒伯了?哼…只求自己心安便可,哪管得了世间俗人悠悠之口?”言语之同,多了分俾倪天下之气,却没了方才怔仲。

  两人相视一笑,似乎都有勇气在周身暖暖一转。

  微风吹来,几办落花随风飘来,悠然过身。

  夏云初忽然起身拔剑,光芒如虹疾刺而出,正是那“漫天花雨”

  将那几办残花挑于剑尖,他脸上光彩无限:“大哥,我心里真的好生欢喜…就连师门误会,说不定也是上苍垂怜,否则我又怎会下山遇见大哥?”

  余飞微笑着伸指夹起最后一片落花:“正是,这一切皆为命数。”

  “云弟…我记得我都未曾对你说过我的身份来历,你不想知道?”余飞道。

  “大哥想说吗?我自然想听。可若大哥不愿提,也无妨。”夏云初微笑。

  余飞沉默许久,方涩然道:“多年未曾对人说过,只道以后也绝不会提,可今忽然想对你说。”

  夏云初静静不语。

  “十八年前,我还只是个十岁的农家孩子。爹娘都是普通农人,家里除我之外,尚有一个大姐一个二哥,日子虽清苦,倒也没什么不是之处。农家女儿嫁得早,我清楚记得我大姐那年方十六,再过十多,便是出嫁到邻村的大喜之。”…说到这里,余飞面上神色柔和,仿佛沉浸于幼时回想之景。

  “可便在一天晚上,家里来了两个身配刀剑的汉子,行匆匆,说是要借宿一晚。我爹娘向来心地善良,自是殷勤招呼他们住下。第二天—早,我爹爹去房中喊了他们起吃饭,娘还预备了几样清小菜,也是农家淳朴待客之道…那两人匆忙用罢早饭,谁料却忽然哈哈一笑,伸腿踢翻了桌上剩余饭菜,喝道:“这饭菜如此难以下咽,你们不好生伺候大爷,感情是活的不耐烦了?”说完一人拔剑在手,竟将我爹娘一一刺死了!”说到此处,语气充满怨毒愤恨,眼睛也微微红了。

  夏云初大惊:“他们…又为何如此?!”

  余飞并不回答,只顾自己接道:“我二哥开始吓得呆立当场,醒过神来后如疯了般,抄起板凳便安和那二人拼命——可他也不过是个十多岁的孩子,又怎敌得过那两个会武之人?几下拼斗,便已被一个人当一剑,顿时鲜血狂,眼见着活不成了。

  那杀了我二哥的汉子狞笑一声,又举剑向我刺来。便在这时,我大姐从房中冲了出来,哭喊道:

  “别杀我小弟!”那人一惊,手下剑遂慢了。回头见我姐姐赤着双足,模样甚是俏丽,便抛了剑笑道:“好,小姑娘。只要你乖乖听大爷的话,我不但不杀你,还保证不动你弟弟一。”

  “我姐姐见他神色,什么不懂?只冲我我叫了一声:“小弟快逃!”咬牙便向身边石磨撞去,顿时气绝身亡…我当时才十岁,忽然见了这满地鲜血与尸首,不知怎么反忘了伤心害怕,抢了地上那人丢的剑,摇晃着想向其中一人剌去。那人哈哈狂笑,一脚踢中我手碗,另一人在旁边也笑,劈手向我心口便刺。我只道我这下便能见看爹娘他们,只觉得倒好,就闭了眼睛…”

  夏云初更是大惊,口而出:“他…他杀了你吗?”忽然面上一红,暗暗懊恼:这可糊涂得紧了,要是杀了,今他还能站在此处?

  听出他惊惧,余飞心中一动,关心则的道理他怎会不知?近乎宠溺地对他微微一笑,接着道:

  “我正暗暗等死,忽听耳边“砰”地一声,睁眼看时,那两人不知怎的摔在墙角,正挣扎着要站起。我身边却多了个身着白袍的中年男子,模样冷峭,冷冷望着那两人道:“青桐派又行凶啦?这般欺凌弱小,也不嫌丢人现眼!”

  那两人对视一眼,并不答话,双双抢上前来,两柄剑分刺他左右。我那时还小,根本看不出那中年男子怎生一出手,两柄剑便几声脆响,竟寸寸断了!那两人吓得面色发白,居然立时跪倒在地,大呼饶命,一五一时地将事情原由说了出来…

  原来他二人急于赶路,是为了逃避仇家追杀,临走时不过怕我家人他们行踪,便起了这杀人灭口之心。

  我在一边听的肝胆俱裂,见那白袍人举起手来要向那二人击去,连忙跪了在地上求那人别住手。

  那男子奇道:“你这小娃儿不哭不闹,倒硬气得很。你要自己动手吗?好,我点了他们道你来!”

  我走去问了那二人姓名细细记在心间,转身向那白袍人跪下恨恨道:“您现在这般帮我,我本不该再多求。可我想求恩人放了他们,等我将来长大学成本事,上天下地,自己去找了他们出来亲手杀了!一家四口,杀父杀母,我不亲手报仇,怎么能行?”

  那人听了,有些发楞,半响方道:“你这娃娃倒真与寻常孩子不同。好,我应了你!”遂将那二人放了。我见那白袍人仰天笑了几声要走,心中一动;“这人这般本事,我再去哪里找这么好的师父?”便拼命拦了他,求恳他收我为徒弟。那人不住我求恳,也道我倒是骨骼清奇,子甚合他脾气,就允了…”

  夏云初听到这里,心中已了然,道:“于是大哥从此便拜了他为师,学了这一身惊世武功?”

  余飞停了停,道:“那倒不是,他虽教了我武功,却道不喜收徒,所以我与他之间并无师徒名分…那人是我救命恩人,又教了我一身本事,终令我报了那血海深仇。我心里…其实始终敬他万分。”

  夏云初道:“我明白,便如我敬爱我师父一般。”

  静静聆听半天,此刻忽然心中难过:自己虽是孤儿,但自幼有师父师兄弟陪伴,倒也不曾受过这家破人亡、孤苦伶仃之苦。

  眼见余飞眉宇微拧,一抹微小皱纹现着冷僻生硬,不由抬手轻轻拂拭,似乎想抚平那细纹。

  “那后来,大哥怎么报的仇?”他半晌问道。

  “哼!要说报仇,我十七八岁上便可不费吹灰之力。可我偏不急着下手,要那两个仇家受够东躲西藏、担惊受伯,方才下了狠手。”余飞冷哼,眉间细纹皱得更深:“不仅如此,我还…”

  忽然停了语声,淡淡道:“罢了,这些血腥之事,何必多说污你视听?”

  夏云初不语,隐隐猜到他手段必是狠辣,故此不愿多说。

  细想这些两人共处,余飞虽对自己常嬉笑调侃,但有时却仍掩不住眼角眉稍一股狠辣气,想来对他人更是如此。与自己原先师门中师弟兄完全不同。

  可即使如此,又怎样?凶恶也好,冷漠也罢,终究对自己一人,他是尽心呵护,柔情万分。思及这点,终是不愿再多想。

  两人不语坐着,直到察觉腹中饥饿,方携手起来在山中随意猎了些野味,生火烤食。不多时,一只野兔一只山便已烤得皮焦香溢,放人口中嚼咽,更觉香美无比。

  想起多前两人在川西山中行动不便,只能以野果度的情形,夏云初不由微微一笑:此际两人嫌隙尽消,更能携手若此,天上人间,哪有更甘美之事?!

  不知不觉,晚间又到。时至午时,那毒果然又如期发作。

  但此时余飞哪会再隐忍,早在夏云初刚现症兆时便已欺身近前,迫不及待将两人衣衫尽除。

  夏云初虽仍羞不可抑,却已不像昨夜般矛盾惊怕,二人数番云雨,直至夏云初体内无边苦楚渐渐减退,体温渐凉,方才相拥而眠。

  此后连着五,二人均安心在这山间安度,间携手同游,晚间尽享第之

  那余飞本就是云雨高手,此时刻意求,更是种种花样手段尽出,加上那毒本就令人心神失控,每每令夏云初整整半夜辗转不眠,常是惊叫力尽,昏倒方休。

  眼见只剩一,七之期便到。这下午,余飞出了石室,对夏云初道:“你一人在这好生歇着,等我去附近猎些食物来。”

  夏云初脸上一红,呐呐应了。

  原来余飞叫他歇着,却非话出无因。

  昨夜两人又是天明方睡,余飞歇息一个上午已复神采弈弈,可他却仍‮腿双‬酸软,下无力。从数月前被萧红屿一番酷刑折磨后,身体表面虽已恢复如初,却隐隐留了病,已不似以前身强体健。这几夜夜无尽云雨,饶是常人也难免吃力,更何况他每晚还要受那毒发作时难熬的苦楚?

  目送余飞远去,他一人回到石室中躺下,静待身上疲劳渐消。

  石室中寒颇重,一会儿便觉得身下凉意袭人,右手关节更是隐约作起痛来。想到这几余飞知道他手上旧患怕寒,每每非要坚持将他右手揣人怀中暖着才肯入睡,心中一暖,只觉那种又是甜蜜又是酸楚的感觉是平生未遇。

  这右手一痛,却不自觉想起萧红屿来。可不知怎的,竞似不如以前般恨人心骨了——心中隐约觉得若非那人将自己右手手指折断,留下这绵旧伤,今又怎会有余飞这般温和呵护?

  他原本就非睚皆必报的子,此际初识美好情爱滋味,更觉以往苦难虽是不堪回首,却也无须再时时萦怀。

  伸手摸出畔竹笛,放在嘴边吹了一会,却始终不离那曲《汉宫秋》。

  可等到近傍晚,石室中光线渐暗,仍不见余飞回转。夏云初不由心中稍稍不安,他出去往往都是片刻就回,此次耽误了这许久,却是少有。

  起身将松明点上,山中顿时明亮。可火光映着偌大石室中只他一人,却更显孤独。

  这般心神不宁又枯坐了一阵,始终不见余飞回来,他心里愈发忐忑,忽然想起尧绿川前纠,怎肯轻易罢休?这些难保不带了人在这城内城外明查暗搜,再者…萧红屿若也赶到了呢?

  正胡思想着,只听山外忽然一阵脚步轻响,细细凝听,竟有十数人之多,到了石室外,却忽然齐刷刷停了。

  夏云初心中狂跳,这些人明明便是直奔此处,又会是什么人?

  “夏云初,出来吧!”一个清亮声音悠然响起,听在他耳中却如炸雷,正是他心中隐约预感的尧绿川!

  既已找到此处,再躲藏已无意义。

  夏云初深了口气,拔剑在手,大步出了石室。

  山外,一片火光通明。数十个黑衣人静立无声,手中火把映得四周有如白昼。

  为首那人嘴角噙笑,优雅翩翩的神态看在夏云初眼中却有如魔鬼,正是几不见的尧绿川。而他身边,正赫然立着一人,双臂被两人反剪在背后,身上衣衫隐有血污,竟是余飞!

  尧绿川盯着夏云初微变面色,伸手抚上余飞面庞轻轻一摸,神态轻浮,咯咯一笑:“身中那七毒已六,仍好端端好活着。想是他以身相许,方帮你解了?”  WwW.XzIxs.cOm 
上一章   仙宗   下一章 ( → )
《仙宗最新章节》是完结小说《仙宗》中的免费章节,杏子小说网提供无删节《仙宗》全文供网友全文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