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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子小说网 > 热门小说 > 孽慾 作者:loverbaby | 书号:25161 时间:2019/2/24 字数:5377 |
上一章 缠父脱难 章11第 下一章 ( → ) | |
其时正临近年关,家家户户忙着置办年货。 花心理惶惶然,年关的临近,总在无意间启动人们做某种终极意味上的抉择,该怎么办呢?姐姐临走时的那句话,让她隐约地觉出了姐姐以前的遭遇,爹是不是也同姐睡过,要不她临走的时候为什么会那么伤心?还满含着幽怨的劝说自己。 难道她离开家就是为了躲避这个魔鬼爹吗?即使姐姐没有被他睡过,但至少爹也迫、调戏过她,她不堪忍受他的侮辱才离家出走的,甚至姐也和她一样,曾经被爹无数次地糟蹋、,一想起那个‘’,她浑身就起皮疙瘩,爹那东西太大了,每次都好像撑裂了似的疼痛,虽然女人那东西有松紧,但爹乍弄进去,自己又紧张,就跟撑裂了一样,上下两边顺着女人那起势收势撕裂般的疼痛。 想到这里她下意识地伸到腿间了那地方,似乎还隐隐作疼,那曾经做过手术的地方至今还留有一道伤疤,那伤疤仿佛就是爹给她打得永远的印记。 她摸着那印记,一个念头闪过,莫非姐也怀过孕?一丝阴郁袭上脸庞,想起自己刚产父亲就又同她合,心里就打怵,真是个畜生一样的爹。 肯定是姐姐受不了父亲的折磨,才离开,想起娘以前都是背着自己和姐姐在屋里小声地嘁嘁喳喳,姐还噎噎地哭,等她推门进去,两个人就不说了,这下回想起来,心里才亮堂多了。 原来爹不是只跟自己,他把姐也弄了,也就是说,他跟家里的三个女人都困过觉,他和娘那是理所当然,可他又睡了姐,姐走后,他又强迫了自己。 看来,姐姐肯定是被爹走的,爹不是人,一想到爹那丑恶的东西曾经多次地过娘和姐姐,那淋漓着的头子沾满了娘和姐姐的,她的心里就一阵恶心,原来爹和姐姐先睡了,那爹那子不是无数次地进姐姐里面,又进娘的里面吗?她脸热辣辣地烧,眼前仿佛又出现了那让人害怕的东西。 她心里明白,爹是不会放过她的,他还会找她,尽管娘和他闹过,但狗改不了吃屎,人的堤坝一旦溃塌了,就再也堵不牢,望着冷清清的头和多少次令人心酸的的被褥。 她心里堵得慌,就是在这张上,爹多次掀开被褥钻进来,跟她无地要求做那事,然后用蛮力征服了自己并不愿意的女儿,把那肮脏的东西暴地进她的体内,然后笨拙地着气弄她,每次这张都不堪重负发出吱嘎吱嘎声来述说父亲的罪恶。 这个家实在呆不下去了。 除夕这一天,花一个人出门,与谁都没打招呼,娘太不中用,有时她真恨她,一想起就在娘的眼皮底下,爹把她在身下…她的腿就直打哆嗦,羞都羞死了,爹竟然当着娘的面和自己做那种事。 她也没有与回来过年的姐姐讲,尽管她隐约地知道爹和姐也做了什么,因为秋花回来后,她看爹的眼神是又惧怕又冰冷,并时常躲着他,从来不叫他一声爹,完全不像是出嫁后回来的女儿。 和自己的爹有了那种事,那还能叫爹吗?那是只有和自己的男人的事呀!当然叫不出爹。 怪不得人们都忌讳血亲伦,这种爹不是爹、男人不是男人的关系真的让人很尴尬。 凄冷的北风夹着人生中最初的孤寂向她袭来,她决定不回家,她感到一种带有反抗意味的痛快,在郊野荒凉的厂房工地慢慢停下步子来,她发现后面尾随的那个人也停下来,这个人跟了她好久。 他叫她,你去哪里呀?花没作答,心理渐渐地慌了起来,只是一味地加快了脚步,该不是坏人吧?但是,‘坏人’又坏到哪里去?还有比家里那个‘恶魔’更坏的人吗?…狠狠心,她停下来,回过头,不觉眼睛一亮,那个20岁出头、高高的个子、白净的脸的小伙子很温和地朝她走来。 她觉得一种亲切、一种温暖涌上来,就在与小伙子目光对视的最初的一瞬间,花内心便涌上一种长期压抑着的委屈感,眼泪不自觉地下来。 ‘有什么不高兴的事?’那种温存体贴的语气是花从来没感受到的,‘是不是把我当坏人了?’他戏笑着说。 两句话一过,花的心释然了,她感到她的心完全地和他贴在一起了,因为她从没受到过那种男亲切的目光抚慰。 两人肩并肩往回走的时候,花了解了小伙子的身世,两人有着同病相怜的经历。 小伙子在家请她吃了饭,一碗冷青菜和半盘剩下的烤,看着小伙子忙着收拾碗筷时,她坐不住了,眼泪不觉‘唰’地一下出来,小伙子马上掏出脏兮兮的手帕,手忙脚地为姑娘擦拭。 她没有推辞,在她后来的陈述档案中,花写出了当时认识冯后的心情。 ‘认识了冯,我想我可以离开这个家了,可以不再和那个恶魔一般的父亲同住一个屋了,可我想,不能让他知道这件事,为了尽早摆这个家庭,能有自己的一个安乐窝,我应隐瞒和父亲的事情。’算花走运,这马路上结识的小伙子人品不坏,人也老实厚道,这从以后的经历中可以看得出来。 他看花迟迟疑疑不愿回家,就对姑娘开玩笑地说:‘要不,我们结婚吧。’谁知就是这样一句玩笑话却得到了同意,姑娘一口应允,她太需要自己的家了。 于是在他们相识一个月出头的某一天,在没有任何形式的礼仪,没有嫁妆相伴的情况下,两个有着相同经历的人便成为真正意义上的夫,花还记得在她走出家门的那一刻,父亲冷言冷语地对待,摔碟打碗并窜上窜下地不得安,当冯作为新郎拜见父母时,他却冷眼看着,并给他摔脸子。 花知道父亲打心眼里不愿意自己出嫁,他当然不愿意她就这样走了,不愿意失去一个寻作乐的工具,他想拦,可作为父亲,他没有理由把自己的女儿永远留在家里,那算什么,父亲阻拦女儿出嫁,只能成为街坊四邻的笑谈。 人们会看着天天陪伴在父亲身边的女儿嘲笑着,说着闲话,某某把自己的女儿留在家里用了,甚至还会有人恶作剧地躲进她家的房檐下偷听做父亲的房事,然后更加肆无忌惮地添油加醋地到处宣扬他们父女之间的伦事,闺女和父亲如何如何在窗前桌后搂抱、亲嘴,在院内墙外怎样怎样骑着女儿,那种种不堪入目的镜头就会到处飞扬、到处扩散,有的和没有的,都会成为寿家伦的有力佐证。 母亲面对这一切,只能强颜欢笑,面对邻里的恭贺里里外外应付着。 花心里虽然堵得慌,但也不得不挤出几点灿烂,给并不隆重的婚礼增加一点喜气,父亲的行为不但让她心凉了半截,更重要的是连半点亲情都没有了,她受到的委屈太多了,可以说她的心完全沉浸在痛苦中,多少个不眠之夜,她都受凌辱地屈辱地被父亲作腾着。 有时是母亲不在家,有时是夜深人静母亲入睡了,父亲才溜出来,尽管有时她关上门,但父亲站在她房门前,一刻不停地敲着门,直到她怕敲醒街坊四邻而不得不打开时,父亲才光着股连同她一起拥进那张,至今那张上还留有她胆战心惊的痕迹,接着就是无休止地气和永不厌烦的折腾,直到她的骨头架被他折腾得快要散了时,他才爬上去,没几下,就像只乌一样趴在肚子上,了,然后抱着她,直到天明。 一想起那张脸,她心里就恶心,身体就颤栗,那种生活简直不是人过的,父亲需要了,不分时间,不分场合,甚至不管身体状况就按过来,在身下,变态你玩着你身体每一个他感兴趣的器官,然后着他丑恶狰狞的东西刺进你的身体,直到萎顿地趴在你身上打着呼噜,那就是被称作爹的男人。 这个男人从花成为少女的第一天就霸占了她,霸占了亲生女儿的身子,他不容别人染指,更不许别人和他争食,他把女儿看作是自己的脔,事实上,他已经成为女儿名副其实的男人和伴侣,花对这个家已经没有任何留恋了。 可也正是出于这一点,花对丈夫,内心里总觉得有点歉疚,在新婚之夜,他没有得到她的第一次,她是父亲弄过的残枝败柳,而事实上,刚结婚花就给他戴上了绿帽子,让他背负着沉重的男人之辱,让他品尝自己那让父亲千锤百炼的咬不动嚼不烂的器物,咽了父亲的刷锅水,但那又是永远说不出口的内心隐秘,她只是默默地在生活上给与补偿。 新婚的那天晚上,当小伙子喜滋滋地看着她上了后,她一时手足无措,任凭丈夫替他光了,就在他爬上她身的时候,她全身一阵痉挛,冷汗直冒,她太害怕做这件事了,仿佛是爹再次着她,她出了一身皮疙瘩,就在麻木中,她和他完成了新婚的第一次同房。 这就算她和男人的初夜,可这个被男人看重的初夜其实早已被自己的父亲挥霍享用了,如果算男人,她已有两个男人了,只不过爹没有在舆论上得到承认,只是在上、身上成为她事实上的男人。 她对生活产生了恐惧,尽管这以前她几乎天天做着同样的事,曾经无数次地受到父亲的侵犯。 但为了补偿丈夫,她只是默默地承受着丈夫的一切,履行着作为子的义务。 渐渐地新鲜感过去了的时候,丈夫发现了蛛丝马迹,他不得不更加对她温存、安抚,他不知道子为何如此恐惧夫之间的事,有时他为了唤起子的热情不得不忍着的煎熬和她低低絮语,等待着子的热情,他为了打破子的恐惧,哪怕忍受着不做入。 花越来越感觉到两人之间的和谐,丈夫的温存抚摸渐渐融化了她内心的坚冰,那最初的来自于父亲的暴和恐惧的体验没有了,代之而起的是逐渐被丈夫起的火,她开始品尝人间爱的极乐,于是她由被动渐渐变为主动,由恐惧变为享受了,她不再想起父亲和她的那些夜夜,而尽心尽意做着子应该做的事情。 月刚过,她很快就怀孕了,但这一次怀孕是她真正意义上成为母亲,看着一天天鼓起的肚子,她的内心时常涌上一种难言的酸涩,想起那些噩梦般的担惊受怕的日子和经历过的痛苦的刮宫,她痛楚的眼前发黑,如果那最初的是和冯的,该多好啊。 该有一岁大了,可以叫爹、叫妈了,一想到爹,她的口就堵得慌,她叹了口气,就是那个叫做爹的畜生作的孽,让她第一次怀上了,怀上了自己亲爹的种,当她第一次听说自己有了,她一下子呆了,她不知该怎么办,天哪!她还没有结婚呢,还正是个十五六岁的孩子,怎么就有了身孕,有自己的孩子呢?她暗暗地摸着自己的肚子,仿佛摸到了父亲在里面生发芽的孽种,她甚至想到了死。 因为她害怕自己腆着个大肚子被人瞧不起,害怕被自己那些同学在背后指指点点,她太需要和人们一起平等地生活,可她没有了。 如果说父亲强行和他偷偷摸摸地睡觉,下地猥亵她,她还能忍受的话,那背负着和父亲伦的罪名,着和父亲伦怀孕的大肚子就让人再也没有活下去的勇气了,她恨父亲,很父亲丧尽天良,玩自己的亲生女儿,恨父亲丧失人,搞大了亲生女儿的肚子,可父亲不管这些,他女儿已经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 依旧在没人的时候,她,背着母亲玩她,现在她有了冯,可以离父亲的魔掌了,可一看到丈夫起早贪黑地经营着小家庭,她那刚泛起的意思幸福感又跌进了无底的黑,她害怕,怕那个畜生会再次潜入她的生活。 每当丈夫干完一天的活,贪图那灯下小两口瞬间的聚时,她都羞涩地主动呈上去,慰藉着丈夫饥渴的身体,当丈夫坚硬的茎进她漉漉的户时,一种前所未有的快让她几乎晕过去,她在他身下拼命地寻找他的,婉转承,丝毫不顾惜自己的身体。 她由父亲那里知道,男人干这事时女人越是放越能起男人的兴趣,于是,她拼命地摇摆着股合他,夹他,偶尔也会闪过父亲的身影,但那只是一闪而过,就在那闪念中让她更加放肆地盘向他,释放和支取着快乐,她不知道这时的父亲在她心里扮演着什么角色,可在以后的爱中,她越来越喜欢想象着父亲,想象着父亲那硕大的器,心底的望更加凶猛,仿佛是自己在着丈夫。 直到他满头大汗地爬下来,她才坐起来象母亲一样地摸着他的头,为他擦干脸上的汗水。 有时丈夫被她弄得动情了,回过身想爬在那地方用嘴含住时,她慌乱地推下他。 ‘怎么啦?’ ‘那里脏。’每次她都以这句话推掩饰过去,其实她心里更难以忍受的是以前父亲曾经这样对她的作弄,说真的,父亲在这方面是最具有让女人刻骨铭心的,虽然每次她都有难以忍受的羞感,但经不住父亲那老练的挑弄,在他的百般挑逗甚至是侮辱的动作中,首先垮掉的使自己的身体和感觉,那简直不是亵渎,而是彻头彻尾的征服和作爱。 在她慑于他的威而屈服于他后,他总是在女人那地方拨,用秽的语言和鲁的动作放松你紧绷的神经,挑逗你的望,一点一点地打碎你的羞涩,瓦解你固有的抗拒心理,他会花很大的功夫,不惜用手、用脚趾、用嘴在那里挑起你的情,然后在你难抑的渴想和攀升中恰到火候地鲁地进去,让你不由自主地跌进望的漩涡里。 花的脸红起来,抱着丈夫下去。 过去的不堪回首,那么就让他随之埋葬在里面吧,花抱着丈夫的手感觉到仿佛连同父亲一起埋葬在自己的身体里。 Www.XZixS.Co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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