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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子小说网 > 热门小说 > 昭阳趣史  作者:艳艳生 书号:25137  时间:2019/2/24  字数:6012 
上一章   ‮八之卷史趣阳昭‬    下一章 ( → )
 一,告成帝道∶“庆安世此人伶利乖巧,尤工鼓琴,何不使他出入宫中,闲时也好消遣。”

  成帝道∶“此子年纪幼小,有何妨害?既是卿爱他,朕赐金牌一面,出入宫中无便了。”

  飞燕得了这个旨意,次即宣庆安世到宫中。

  飞燕道∶“我咋已奏过圣上,赐你金牌一面,出入宫中不。金牌在此,你可收去。早晚在我宫中放心行乐。”

  庆安世自此得进宫中与飞燕朝夕纵,无时休息。又恐人耳目近,不堪大畅。

  与庆安世商议道∶“此事做得甚好,但我宫中人又众多。宫人耳目近,不能如意,不若你心生一计,奏过圣上,别开一室,在幽僻去处。那时随我放心行乐,岂不为美。”

  庆安世便心生一计,去奏成帝。成帝准奏,令别开一室,号为留室,正是雅净。自左右侍婢,庆安世、鸟儿之外,再没有人敢到那里。

  一,庆安世辞了飞燕归家。只见樊到民间寻得十五六个后生,进宫见了飞燕。飞燕见了这些后生,都生得标致,看着不觉火动,叫樊取酒来。众人都要吃三巨杯接风。樊即忙取酒来,众人都吃三杯,飞燕也吃三杯,却微微有些醉意。

  飞燕遂对众人道∶“我今逐个个都要考到。”

  少年道∶“只恐娘娘当不过这个责任哩。”

  飞燕道∶“再有几个何妨?”

  就到房中叫少年齐下衣裳,都要争先。

  飞燕道∶“不要争,你们把指头伸出来数个数儿,数着以当先。”

  众人依了。数着一个,就弄了一会,弄得甚是有趣。众少年看了这样光景,怎生熬得?也顾不得甚的数目,也管不得那个先后,一齐赶到上,把那个弄的推开了,上去一顿。你推来我推去,却像饿鬼抢馒头的一般。

  飞燕道∶“你们不要争,以后都是三百一转,依次而去。”

  众少年依了,从头一个是五百,又轮一个是三百。其中有几个软弱的,到一二百了,也有情极的百来了。且有两三个精力壮健,弄了两三转那麈柄愈加坚劲。

  飞燕道∶“这个才是豪杰,不似他们疲兵败将,才上阵就垂头丧气。”

  又弄了两转,飞燕不觉遍体趐麻倒在上,也不做声,只是不住的咿咿哑哑的叫,了满席。那些少年也觉精神疲倦,按不牢便了。起来穿了衣服。

  就令人设宴饮酒,对鸟儿道∶“我今行乐可为极矣,但止于此,也未见得妙。我明要在百尺台上与众人共乐何如?”

  鸟儿道∶“甚妙。”

  是,众人尽醉而散。

  次,飞燕令宫女整酒在百尺台上遂携鸟儿手,带了少年十六人,宫娥三十馀人,同到台上。

  鸟儿道∶“如今却要怎生行乐?”

  飞燕道∶“把少年十六人分为四队,列在东西南北,都要赤身。把一面小鼓系在脐下,你居中,队号为速大王。我与你在台上大战。又使一个宫女为监军,也要赤身骑在马上,手执字令旗。在各队中听得麈柄打得鼓声连响的就是壮,待我倒戈。即对帐前先锋,入中军受职。如此,三番鼓声寂的,为弱兵,赐他宫娥,令他养锐待战。”

  鸟儿道∶“有趣,有趣。”

  即令众人分了队,系了鼓。飞燕把衣服得乾乾净净,坐在醉翁椅上,把两腿拍开。鸟儿也得赤条条,捻了麈柄放在户里了一回,只见那些少年那一个不动兴,只听得四下哩冬冬鼓响。

  飞燕大笑道∶“妙、妙。”

  把鸟儿紧紧搂定,做出许多光景。鸟儿一时挣挫不过,直注。

  飞燕道∶“这样不济事,罚在辕门外待罪。”

  那监军在队中,听得鼓前连连大振的。即忙送到台上,飞燕叫他解下鼓,就与他媾。飞燕把牝户揩净了,把麈柄仔细一看,果然雄壮,约有八寸长短。

  飞燕道∶“这样雄兵才中我意。”

  就把麈柄放在牝户里,两手把少年里一抱,进了一大半。飞燕把牝具迭起禾,少年又着力。一抵直到边,了三四百,弄到酣美去处。飞燕把两手两脚都勾定少年的身上,那少年有些手段,把两手抬住飞燕的,在台上四周走转到一边,就弄一回,那台下看的后生,尽皆兴动得紧,忍不住都了鼓。无情罚他睡在地下,令少年覆在身上,使女人自搂自动,女兴一至,即呜金收兵。

  少顷,各人完事。飞燕与鸟儿、少年回宫。又令宫女移席到宫中,直饮到二更时分,众方才去睡。

  次,起来正在顽耍,只见宫人飞报道∶“圣驾幸临。”

  飞燕惊得慌慌张张出宫近接成帝。少年、乌儿都躲在壁里。接得成帝到宫中叩见毕。

  成帝道∶“卿冠发散为甚来?”

  飞燕道∶“有甚心情向妆台整理云鬓,想适才花间游玩为花枝扰。”

  成帝道∶“这等说来,无心向妆台,更有心向花间乐。卿何言语失度若此?”

  飞燕道∶“妾久违圣驾,正是悲愤,今得惠临,欣喜之极不觉言语错。”

  正说话间,后听得壁中有人杖声。成帝心疑其事,遂拂然不悦而去,飞燕满面羞惭。

  成帝自回合德宫中,心中忿怒,置飞燕以法,但未访得的实,又因合德所奏,含而未发。

  一,成帝与合德应宴。忽然想起飞燕的事,攘袖怒目直视合德,凛然难犯。

  合德慌了手脚,连忙立起身来俯伏在地奏道∶“妾族孤寒无援,一旦得备后庭驱使之列,不意宠沐圣恩,立于众人之上,想必恃宠邀爱众毁集,加以不识忌讳,冒触威怒,臣妾愿速死以宽圣怀。”说罢涕泣不止。

  成帝见他说的有理,心下也有些惨恻,把手扶起合德道∶“卿坐了,我对你说,卿的姊,我枭其首,断其足,置于溷中方快我意。”

  合德道∶“妾姊有何罪?”

  成帝道∶“如此,如此。”

  合德道∶“臣妾缘后之故,得备后宫。后死则妾不得独生。况陛下无故而杀一后,天下未免议论陛下。妾愿粉骨碎尸,以赎后罪。”

  遂大哭,以身投地。

  成帝吃了一惊,抱定合德道∶“我以卿之故,因不害他。卿但说明便是,何必自恨?”

  后令合德坐了。酒饮数巡。

  合德问道∶“壁中人,陛下曾知是何人?”

  成帝道∶“是宿卫陈崇子陈元,我已杀其子,把陈崇废了。”

  合德道∶“既已杀了,陛下不必介怀。侍妾明进宫打探一回实情,不然犹恐人言未可深信。”

  成帝道∶“言之有理。”

  又吃了几杯,成帝笑道∶“卿者音词好,今又兼月照人,动人情兴,我有碧玉箫一枝,卿试品一曲,使香蔺佐曲。助我酒兴何如?”

  合德道∶“有污圣耳,愈增罪戾。”

  成帝令移席在庭前,对月坐了。合德把箫品起清音,宛转声气,媚人香兰,按着檀板唱起来。端的是穿云裂石之声。

  成帝大悦,搂了合德道∶“听卿所吹,不觉心神开,教我怎的不爱杀你?”

  也就斟杯酒敬与合德,合德也斟一杯回敬成帝。又一连吃了几大

  杯,不觉尽醉。合德扶成帝进宫睡了。

  次,成帝早朝去了。合德俏地来到飞燕宫中,见了飞燕,礼毕坐定,就把成帝的话一一告诉,飞燕听了自觉惶恐。

  合德又道∶“姊曾想冢贫时饥寒无措,我与姊做草履入市换米。一无米无柴可炊,又遇风雨饥寒,难忍不能睡,使我贴姊背同坐而泣,这事姊岂不记思?

  今得遇富贵,他人无比,姊反做出事来,幸我竭力劝解。倘或再有过失,圣上怒,以致不可救,使后来身首异处为天下笑。今妾虽救止,生死尚未可知。

  设或妾死,姊何所倚靠?”

  说到伤心去处,潸然泪下。

  飞燕也泪下道∶“幸得吾妹保全,妾之福也,今后痛改前过,以报吾妹。”

  合德再三叮咛,辞别而去。飞燕见合德说了这一番,甚是惊恐。即散去少年。

  因对众少年道∶“我当时取你们进宫,指望生个儿子接续后代,为天下计。

  如今却又成画饼,虽是暂时相叙,也是宿缘所定。我意正行事,怎奈圣上深知消息,把陈元杀了,料你们不能自安。暂且归家,异再图会。每人赠黄全百两。樊护送出朝。”

  说罢,都泪下不忍相别。樊领旨,依先把小犊车载出朝门,各人散去。

  自此之后,成帝再不到飞燕宫中来。飞燕自从打发少年出宫之后,只与鸟儿一人,不能纵,心内快快不乐。

  有词为证∶

  朝中措

  杨花扑径,鸦啼啁,怅阻佳期。镇倚栏凝望。别来几度相思。远山蹙损,罗衾透,幽恨谁知?偏恨怨怀难托,芳心远逐天涯。

  却说飞燕,一独坐在苑中,看花消遣,又凡两个猫儿在假山上媾,却好一个侍郎宫奴燕赤凤持一杯茶来,那燕赤凤人品风雅,容貌秀丽,又壮健能起观阁。飞燕见他十分中意。今凡他掇茶来就接在手中,指着猫儿对赤凤道∶“此物有情,你看他动兴么?”

  赤凤道∶“此物遇肴雌雄自然动兴,臣纵有兴在哪里见得?”

  飞燕道∶“我久看上你,因宫中人多,不能及你。今少年都去,我意与你欢乐一回。”

  赤凤道∶“臣一来不敢,二来娘娘自有相知,如何使得?”

  飞燕道∶“这却不妨,我另有一间静室,再无人知的所在,不必推辞。”

  就把赤凤搂进房中,成云雨之。那赤凤雄健,麈柄壮大,足足弄了两个时辰,再不歇息。

  正在快活,谁想合德见成帝睡着,也不带侍女跟随,悄悄地来探望,不见飞燕,不见在宫中,又走进去,只见外边有一间静室,里面有人动响,在窗外一张,看见与赤凤在那里勾当,甚是高兴。

  一时动火起来,牢把两腿夹住,且不住出,把指头咬住口里,心中想道∶“好大东西,我得与他弄一遭也好。”

  只见飞燕与赤凤愈加弄得有味。

  合德便声不住叫道∶“姐姐好受用哩。”

  赤凤听得合德叫声,忙起身,就把飞燕扶起来,把衣服穿了。接合德进宫坐定,甚是惭愧。

  合德道∶“姐姐还不自改,也枉费妾一段好心也。”

  飞燕无言可答,合德又说了一顿,只见宫女报道∶“圣上醒了,宣召娘娘。”

  合德即相别回宫。

  飞燕被他说了这一番,心中甚恼。思量必要使这人着了赤凤的手,方好他的嘴。

  就对燕赤凤道∶“今正要行乐,不料为婕妤觑破,倘后事,你不免就是陈元了。必须你去勾引得上手,方免无事。”

  赤凤道∶“臣今性命难保,尚未知?若何焉敢行得这事?”

  飞燕道∶“我有道理,你将我八宝金钗一对送与娘娘,只说赵后知罪,遣臣将八宝金钗献与娘娘,以赎前愆。望娘娘海涵,没世不忘大德。那时节你见景生情,看他如何?就可随机行事。”

  赤凤道∶“这却使不得,臣拼死只索去走一遭。”

  飞燕将金钗递与赤凤,赤凤接了。待等成帝早朝去了,悄悄地来到合德宫中。

  只见合德正在思想咋赤凤与飞燕的‮趣情‬,恰好赤凤跑进宫来俯伏在地。

  合德道∶“燕赤凤你来这里何事?”

  赤凤道∶“臣该万死∶赵皇后着臣持八宝金钗一对,献与娘娘,以赎前罪。”

  合德道∶“即有罪,后的意思着你来讲也就罢了。你起来,我有话问你。”

  就领赤凤到内房立人的所在,问道∶“赵皇后为何与你通起?”

  赤凤道∶“实不敢瞒娘娘说,咋皇后在后苑中看花,见两个猫儿在那里媾,臣偶然送一杯茶去,皇后看得猫儿高兴,又见臣麈柄大,深中皇后的意思,就到房中勾当,彼时臣不敢从,被皇后正起来,只得委曲从事。不料娘娘觑见,万死不辞!伏望娘娘隐蔽,容纳活命之恩,补报不尽。”

  合德道∶“皇后与我是同胞姊妹,我岂有害他之意。况你又是个知趣的人,咋张见你的麈柄,大的真实可爱,只可恨姐姐私自受用耳。如今我与你亲拭一回。”

  赤凤道∶“臣已负逆天之罪,一心为正。岂可再乐?即死不敢从命。”

  合德假怒道∶“你既不肯,明与你见驾定罪。”

  赤凤道∶“非是臣不肯从,只恐不堪敌娘娘耳!”

  合德道∶“姊妹总是一般,有甚相别?决要与你成事,不必推辞。”

  就把自己的了,又把赤凤的儿扯下,捻了赤凤的麈柄道∶“这样好东西,怎教我姊不喜欢?”

  赤凤就着实弄了一会。将及兴来,听得外边献道∶“御驾回宫。”

  吓得燕赤凤就是天打雷惊一般拔出了麈柄,慌得一步一趺跑了出来。合德忙着了儿,整了云鬓,出宫接成帝,不在话下。

  赤凤忙来回覆飞燕,备述其事。

  飞燕道∶“这厮已口灭矣,可保无虑。”又与赤凤尽兴作乐不提。

  一,时值初冬十月十五。宫中故事上宁安庙,飞燕、合德与樊、侍女同往。飞燕正行之际,只见燕赤凤走出少嫔馆,仔细看了一眼,疑心他在合德宫中走动,也不说些甚么。及到了庙中,吹笙击鼓歌,速臂踏地歌,赤凤来曲。飞燕就想起燕赤凤出少嫔馆,暗讽合德道∶“赤凤聘谁来?”

  合德道∶“燕赤凤自为姊来,宁为他人乎?”

  飞燕怒以杯掷地。飞燕道∶“鼠子能啮人乎?”

  合德道∶“穿其衣,见其私足矣,安敢啮人乎?”

  合德素卑事飞燕,此时觉得回得累了,报然视,不再敢言。樊见他两下争竞,遂簪叩头出血,乞合德拜求飞燕。

  合德只得拜下泣道∶“姊宁思共被夜长苦寒不能成睡,像妾拥姊背耶。今姊妹富贵皆胜于人,奈何共怨而自相攻斗乎?”

  飞燕听了也泪出,起来持合德手,些玉九簪替合德簪在髻上道∶“偶尔恼何必介怀?”

  说罢,各各回宫。

  一,合德应在浴兰室沐浴,成帝偶然打从帏下走过。知道合德在里边沐浴,从帷隙中私视。

  未知作出何事,且听下卷分解。  Www.Xz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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