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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子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如果一个女人 作者:锦瑟 | 书号:15795 时间:2015/11/13 字数:893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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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夏了,气温慢慢攀高,躲进冷气房里的人也变多。 夏天节奏变快了,天空明亮,太阳很大,想痹篇炙热的天空,行人的脚步就得渐次加快。 可朱少仍旧维持她惯有的慢步调。 今天星期,是他们交往后第一次没约会,也该说是他们认识后第一次没碰面。 昨晚想太多,两点才昏沉地洗澡上,天刚亮,她又醒了,不想一个人待在家里就到附近的麦当劳等开门,抢当第一个客人。 吃了顿索然无味的早餐,九点三十六分,她拿着一张精致的DM来到公司附近新开的的咖啡馆,又当了店里第一位客人,老板因此招待她三块蛋糕,这次,她总算吃出点甜味来,脑子也才恢复正常运作。 到底--该什么时候全盘说出呢? 言君国会不会怪她太自私? 或许会吧…谁教她真的很自私呢?可是爱上了啊,她当然会想保有他们的爱情。 那么、那么…应该能够判轻一点的罪是不是? “唉!”她真不喜欢叹气,可又不得不叹。想到父母、想到言君国,她都想叹气。 如果爸妈再对她坏一点、不关心一点,她就能彻底反抗到底;如果言君国能不让自己爱他那么多,她也不会坐在这里愁眉深锁。 若非想报答总裁的知遇之恩,她也不会继续留在旭,然后惹出这么多风波最后弄伤自己,已多留一年,也差不多是时候离开了。 想到此…朱少顿时觉得自己的心情似乎飞扬起来。 以前若想到公司那些不实的传言,即使她再如何说不在乎,心头依然介意,但这次竟真的有种事过境迁的感觉了,彷佛那些事情早成了回忆再也无法伤害她。 她开始认真思索这样的改变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嗯,似乎是在认识言君国之后才有所转变。 饼去她是觉得退一步便可息事宁人,又何必徒惹风波,但那样却得到反效果,她的一再忍让只会让事情更加恶化,嘴上一直挂着要“善待自己”这四个字,偏偏最不善待自己的人是她,蠢哪! 既然忍让解决不了事情,好--她决定了。 现在就去把她的秘密告诉言君国,对于他们的爱情他也该出份力,无论最后结果如何,这样也才不会有遗憾。 嗯,就这么办吧! 照言君国所说,反正又不是世界末日。 打定主意后,朱少心头顿时轻松许多,本想快快去男朋友家,身后却突然冒出声音打断她的思绪。 “为什么?” 无须回头,光凭声音她也认得出来是会计部的孟雅芬。 她是什么时候进门的? 现在又多了一个让她叹气的借口了--台北怎会如此小啊? 想到孟雅芬坐在自己身后的位子上,她若想离开,势必得经过她面前才能走人了,看来她得先等一会儿。 他们交谈的声音不太大,尚未引起其它人的注意,不过离他们最近的她却听得一清二楚,应该是孟雅芬跟前男朋友--也是后来一直着她的始作俑者,他们正在谈判吧。 他们谈了很多,不外乎是“挽留”、“拒绝”等话题,但最后即使孟雅芬声泪俱下,男人依旧毫不留情离开。 霎时,哭声传遍整间咖啡馆。 见老板、客人一时无所措的模样,朱少只好起身处理了,毕竟孟雅芬也算是她的同事。 “孟雅芬。” 听见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孟雅芬抬起头来。 一张脸都快哭花了,这应该是那个男人害的吧? 为那种男人,值得吗?女人果真很傻。 孟雅芬看见是朱少,连忙又低头,平在公司是死对头,为什么偏偏让她看见自己最惨的一面,她更讨厌她了。 “你走开啦!” “如果你能不继续用你的哭声荼毒这里的人,我马上就离开。”她自己也是受害者之一。 孟雅芬抬起头,终于发现坐在附近的客人他们的目光全都落在自己身上,这才觉得很尴尬。 “好啦,我不会哭了,你可以走了。”这个朱少干嘛还赖在这里不走,是存心看她笑话吗? 朱少日本来真的想走,反正也不关她的事,但她愈想愈不值得,索又说:“孟小姐,既然发现这男人不值得依靠,你还是别傻傻地把自己的幸福陪葬了。” “不用你管我!”她才不需要别人的同情。 “你以为我爱管吗?就为了这种男人,你就找我的麻烦,以前我是忍耐,心想你也是受害者,便不与你计较,但今天看来,我实在不晓得你有聪明到哪去!”朱少冷冷地把自己的想法表达出来。 孟雅芬瞪着朱少,挑衅地问:“看我这么狼狈,你一定很高兴喽?” “的确。”朱少坦承不讳。 “你--” “毕竟你以前曾经伤害过我。可我也能体会爱不到的感受,假使让你骂我便能挽回你的爱情,我可以忍耐,但既然已覆水难收,我劝你还是往前看比较实际点。女人可以傻,但绝对不能蠢,你千万别作一个蠢女人了。” 孟雅芬也没忽略朱少眼底的那抹落寞。 听见陈宇风抛弃朱少的时候,她也是有点同情朱少的处境,可后来遭男友背叛,才让她连朱少也一块憎恨起来,到处说她的闲话。 但今天,她忽然发现自己过去的行为真的很蠢,追不回前男友,又伤害了别人,将自己搞得狼狈不堪,她到底在做什么啊? 孟雅芬垂下眼帘,盛气凌人的模样完全不复在。 将自己想说的话全部说完,朱少想孟雅芬或许会希望能独处,当她正要离开时,孟雅芬却开口跟她道谢,原本看似剑拔弩张的气氛悄悄解除了。 朱少只好继续坐在孟雅芬对面。“别哭了,一张脸都花了,很难看耶。” 孟雅芬听了猛摇头。“你不会明白我有多爱他,为了他,我下了多少感情下去,又花钱让他去模特儿训练班上课、花钱给他买衣服…” “结果他依然对你不屑一顾,这样值得吗?”她点出结果。自己的重话说完,现在得换听她抱怨了。 孟雅芬趴在桌上噎噎哭了起来。“我就是蠢啊!但爱就爱了,要我怎么马上收回感情啊?” 女人本来就很傻--她也相当同意这点。 “你可以数落他所有的缺点,但别把自己付出的爱情也算在内,要不然就真的很蠢了。爱上错的人是你傻,但你付出的爱情没有错。”爱一个人的心意本来就没有错,错的往往是过程与结果。 听完朱少的话,孟雅芬的哭声渐歇,抬起头来,妆的颜色都落在手臂上。 “你不会了解!你这么美、能力又这么强,谁都会喜欢你的…” 她之所以故意说朱少的坏话,也是因为满满的嫉妒啊,但话一说完,她立刻想到朱少曾有婚约的状况,虽然不知后来取消婚礼的理由究竟为何,但想来必定不太好。 两人四眼对上,朱少隐约瞧见孟雅芬眼底的歉意,她立刻笑道:“没关系。”她没想到向来很高傲的孟雅芬竟也会嫉妒自己。“其实我并不如你所看见的那么光鲜亮丽,我也有我的苦衷,只是不能跟你们说而已。”每个人心底或多或少都藏着一点不愿示人的秘密。 “对不起…”孟雅芬很真诚地道歉。明知不关朱少的事情,偏偏管不了自己想发的忿怒与嫉妒,令她好惭愧。 “就跟你说没关系了。坦白说,我也在心底骂过你们,后来想过要是我的男朋友这样对我,我也很难脑控制自己的情绪。就如同我刚刚说的一样,已经发现他是那么糟糕的人,又何必留恋?你的条件很好,值得再去找个爱你的人,看开后的世界是很广的。”朱少最后一句话送给孟雅芬也送给自己。 孟雅芬笑得很难看。“我知道了。” “希望你真的能做到,因为感情的路上没有人能帮助你。”如她,也是得靠自己的坚强才能撑到现在。 孟雅芬眼眶又润起来,趴回桌上继续闷闷地哭。 朱少很想叫她别哭了,因为她另外还有事要办,但看她哭得那样可怜,不让她哭的话就好像是自己无情了,罢了,就让她继续哭吧。 事情--明天再跟言君国说也不迟,反正总会说的。 “我最后一次劝你,假如连你都不爱自己,也没人会爱你的。” 算孟雅芬好运,遇上“今天”的她,要不然如果是“以前”的她大概也不会管那么多,一定是甩头便走人。 看见孟雅芬对不该挽留的人的执着,朱少彷佛也看见过去那个傻傻的自己,以为不孕是自己的错,因此百般忍耐,也不敢让家人知情免得他们伤心,但如今她决定不再那么委曲求全了。 有没有爱情无妨,最重要的是她得先爱自己--这点绝对没有错! 不过…她也得开始储藏明天万一被拒绝的勇气了。 万一真的被讨厌,也是她咎由自取哪。 唉,孟雅芬究竟要哭到什么时候啊? 蓦然,她想起自己一年前也哭了好久好久呢…时间过得真快,上次看见照片还有些心痛,这会儿感觉已经淡得不能再淡了。 对昔日的遗憾不断地减少,斩的记忆又填满过去的坑,果然啊,时间真的会让人忘记伤心的往事。 她突然好想见言君国一面。 他现在不知道在做什么呢? 朱少撑着下巴,望着窗外川不息的人。 ---- 朱少难得也有星期一症侯群,不过是因为她昨天陪着孟雅芬大吃大喝的关系。 早上醒来时她还满身酒味,但硬是来上班,陪着言君国撑过早上。 “少,你脸色都有点白了,还好吧?”言君国眉心添了抹忧,也嗅到她身上淡淡的酒味。担忧了整个早上,问她却又得不到答案。 “还好…总经理,下班后,一块吃个饭吧,我有点事…想告诉你。” “好。你真的没事?”他猜她昨晚必定反复思量,好不容易才下定决心,那么就等到晚上再说。 “没事…”没事,只不过要上厕所而已。“那我先出去了。”十一点五十分,她真的冲入厕所内。 半晌后,哗啦啦!听着马桶的冲水声音,她终于明白为何言君国每次都会出幸福的笑容,因为清清肠胃后的感觉真的很舒服哪! 她果然不太适合吃油腻的食物。她自己都这样了,不知昨天狂吐的孟雅芬有没有来上班? 大家都是女孩子,她多少也能体谅她的心境。 双手着洗手,朱少不盘算晚上该怎么跟言君国说她的事情,是要泪满面戏剧点,还是冷静自制呢? 不孕啊…抬起还滴着水已洗净的手贴着镜子,朱少心口突然涌现许多许多的回忆,好的、不好的,都有… 以前,她认为女人最大的悲哀就是不孕,年轻的时候老嚷着不结婚、不生孩子;等到年纪有了,想结婚了,却真的生不出孩子来。 这时候她不免怨恨上天对她为何这么“好”她不过随口说说罢了,偏偏一语成谶。 电视上演的八点档,她向来不爱看,母亲却是个戏,每当剧里有生不出孩子的女人,母亲就会一脸嫌恶地说,那真不配当女人。 拜托好不好?会不会生也不是女人可以决定的事情啊! 为何不会生的女人就注定得承受长辈们的关爱? 现在的科技发达,人工受孕也有成功案例,为什么就不肯多努力一下?为什么连一点机会也不给就剥夺了她的幸福? 反正、反正现在的人口暴增,领养一个小孩从小养到大也是可以的啊…她记得曾这样告诉过母亲,她的回答却更残忍:“毕竟不是自己生的孩子,做个假妈妈有什么好的?” 好痛,她的心好痛。 “啪”!她一掌拍在镜子上,水渍往外了一圈,缓缓往下。 好一会儿心情平静后,她起膛,继续洗手。 现在她是抱持船到桥头自然直的想法,就算言君国无法接受自己,她也无所谓,因为她已学会爱自己了。 “碰”!女厕的门被人猛然推开。 上次在红河餐厅遇见的那个会计部女同事,同时也是孟雅芬的好友陈小姐走了进来。 朱少心情不好,也懒得指正她开门声音太大,继续洗她的手。 “朱少!” “有事?”怒气冲冲哦。 “你做了什么?”陈小姐劈头就质问。 “我有做什么吗?”朱少狐疑地反问。 “那为什么雅芬一早就来递辞呈?” 孟雅芬递辞呈了?! “关我什么事?”啊,她想起来了,昨天孟雅芬是有提过想换个环境重新开始,她自然也支持,因为她也想那么做。 “不是你还有谁?我早知道你不喜欢雅芬,但也没必要用这种不入的手段吧?以为总裁信任你就能为所为吗?”陈小姐大有仗义执言的姿态。 朱少想是对方误会了。若换做平时,她会冷静跟她解释,但今天她已经不想再忍耐,反正言君国都说不必勉强接受,她又何必让自己不愉快? 她拢了眉心,双臂环,五官透着凛冽地面对陈小姐。 “陈小姐,你是什么时候看见或是听见是我孟雅芬离职的?你说话要讲证据,背地里让你们讲讲就算了,我大人有大量不会介意,但现在你都敢到我面前来指责,就给我拿出证据,拿不出来的话就把孟雅芬带来跟我对质。”她客气,就当她好欺负吗? 陈小姐微微一愣,因为她没想到素来低调下乡话、总默默承受的朱少今天竟然会一反常态为自己辩护。 “要是两个都做不到,就闭上你的嘴巴少在那里造谣生事。”反正都要辞职了,就畅快点吧! “我造谣?!谤本就是你抢了雅芬的男朋友还敢在那里大放厥词啊!”“你又是哪只眼睛亲眼目睹我抢走孟雅芬的男友?” 经朱少这么一问,陈小姐赫然想起雅芬似乎从没说过是朱少抢走她的男朋友,她好像说是朱少害她失去男朋友的,后来是她们旁边这些同事群起激动,然后就演变成朱少抢人男友的版本。 朱少淡淡瞥了她一眼,立即看出陈小姐的心虚,深谙不该狗爬墙的道理,她决定大发慈悲放她一马让她重新做人。 “陈小姐,我不喜欢解释并不表示你们说的全都对,只是我懒得反驳罢了。每个人都有说话的权利,但在实行你的『言论自由权』前,你也得清楚别人亦有『基本人权』,我希望你最好去查清事情真相再来质问我,看到时候是要在公开场合或是在哪里辩论我都奉陪,不过切记别再造谣,要不然我能告你『普通毁谤罪』。好了,我的话说完了,现在你是要继续审问,还是回去查证?” 一扯上“告”已这个字,陈小姐才惊觉事态似乎严重,这下真得三思了。 “如何?” “好!我会回去问清楚,你等着!”扔下话,陈小姐怒气冲冲离开女厕所。 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用错法条,管它的,事情解决了就好。 “呼!”朱少一放松便落座软软的沙发上。 有些事情真得学习看开,不然痛苦的人就是自己。 “喀”!轻轻的开门声,这次进女厕的人比较客气了。 “少?” “总经理?” “我看你来厕所有一会儿了,是不舒服吗?”他特地来关心,怕她为了“那件事”不快乐。 朱少笑得很潇洒。“没什么,肚子痛嘛!已经解决了。” “那要一块吃午饭吗?” “还不饿。” “我能坐在你旁边吗?” “嗯。”她也想靠在他身体上休息。 “少,我不会勉强你,若你不想说的话就不要说了,懂吗?”他也不希望她为难。 朱少慢慢把头靠在言君国肩上。 “你知道吗?一直以来,我都不喜欢看八点档、九点档的,因为啊,每次看那些节目的时候,总会突显一个问题,就是女人若是不能生,就注定会得到不幸,会被丈夫冷落、被婆婆小泵瞧不起,还会被外遇的对象欺负,那时候我就觉得女人好可怜,她不过是不能生而已,为何要遭受那么不平等的对待?后来长大,我才了解 女人不能生真的是个很严重的问题。因为我们中国人很重视血缘,没血缘关系就算外人,所以女人能不能生是很重要的。你觉得呢?”说完了,换问他感想。 “我个人认为婚姻是建立在互信相爱的基础上,有下一代固然好,就像你说的可以延续血缘,但没有也没关系,现在人口泛滥成灾,少生一个也没差,这个世界也不会因为少生一、两个就毁灭,况且都有专家说了人类其实对这个地球可有可无,最重要且必须存在的并不是人类。”他提出专家的见解作辅证。 “那是什么?” “是昆虫。昆虫可以让植物生长、可以喂其它生物,因此很重要,食物链的最顶端是不需要存在的,甚至没有让世界更美好。” “听起来似乎很有道理。”朱少颇为赞同。“可是呢,那是因为这件事不是发生在你身上,你当然可以说没关系。”聊完昆虫又回到人类身上。 “即使发生在我身上,我也是这种想法不会改变。”他拍拍她的手臂,对她的手指又又捏。 “万一真的发生了…你家人会怎么说呢?” 他顺着她的假设回答:“万一真的发生了,我也不会让我父母知道。”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耶。”她回手。他胆敢隐瞒父母! “反正我还有两个弟弟,不差我这个。再说,我认为孝顺还有别的方式可以表现,并不是非得生孩子不可。”她的手不给摸了,他只好她的头发。 “等你将来真的遇上了,看你还会不会这么悠哉喔。”她舍不得诅咒,只是“提醒”他。 “假如我真的遇上了,就表示我很爱她才会娶她,所以我更会保护她。”她的头发很香,让他很想磨蹭。 “唉,你就是这样才会让我这么爱你。”她摊手紧他的。 看样子他应该知道了,却还在装傻,真可爱。 “我也很爱你。” 两个相爱的人,互相依偎,甜蜜得很。 好一会儿,朱少轻轻推开搂着她不放的言君国,面对他,她脸上的表情难得严肃起来。 “我现在就把我想说的事情告诉你--”朱少深深口气,补足勇气。“我曾经差点就要结婚,但后来因为身体健康检查发现我不孕,他们才决定解除这个婚约。有人说我留下来是想跟陈宇风旧情复然,其实不是,是因为总裁对我很好,我才会继续留在旭,这一年里,我警告自己不能再爱上别人,因为我很怕再受到同样的创伤。可是你来了,并且让我毫无预警爱上了…”即使明知自己不应该,还是很没志气地爱上了。 他拭去她的泪水。“为什么哭?” “我发现自己很爱你,爱到怕失去你,所以迟迟不敢说出口,不过决定权仍在你--我会尊重你的任何抉择。” 这男人真让她无法割舍。 她真的很怕失去言君国。原以为爱陈宇风已经够深了,没想到言君国却引发出她更多的感情,让她想紧紧抓着他不放。 可回归现实,她不能这么自私。 握住他的手缓缓松开,正当她想缩回时,又被一把抓住。 “少,我刚刚已经说过了,就算这件事发生在我身上,我还是同样的作法,又不是世界末日,我绝对会护着你到底的!” “你爸妈知道怎么办?” “很多事情不一定要让人知道,若能让大家都开心,隐瞒也不算欺骗,善意的谎言总胜过恶意的告知。少,就让这件事成为我们之间的秘密,好吗?” 如果是言君国,她愿意相信。 “…好。” “碰”!这会儿进来厕所的人又不太优雅。 田雅琪、简碧佳一收到桃阿姨的告知连忙从十六楼奔下来。 “总经理,少姐好多了吗?” 朱少抹去脸上的泪水,抬起头来绽放灿烂的笑容。“我没事啊。” “可是少姐,你在哭耶…”简碧佳看见“证据”关心地问。 “我真的没事,你们怎么都跑进来了?快去吃饭啊。”她还想多坐一会。 言君国和她四目相视,他们的手握着,一切尽在不言中。 “呃,总经理…我知道你想陪少姐,可是…这里是女厕耶!能不能请你出去一下呢。我肚子突然很痛。”来不及去找别的厕所了。 厚,早知道她刚刚就不该受碧佳的惑去吃海鲜了,她每吃必拉肚子的说。 都是碧佳害的啦! 不过看来少姐的爱情有了结果,这样也是值得啦。 哎哟,她的肚子真痛! ---- 如果一个女人,要如何才能留住爱情? 如果一个女人,要如何才能守住对方? 即使做得再多,倘若男人不爱你,也是徒劳无功。 所以,还是要先学会爱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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