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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子小说网 > 热门小说 > 成龙记 作者:失落 | 书号:15743 时间:2015/10/30 字数:1497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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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晋王勤政爱民,英明果断,深得朕心,传令嘉奖。 前奏毒人生,废王洛兀遣使请援,吾儿拟发兵剿贼,乘势平定边陲,以免南狩时节外生枝,果有远见,准奏。 今命晋王领兵三万,少将袁业随军参赞,助洛兀复位,特准便宜行事,唯不得妄杀一人,以示本朝仁厚。吾儿行军,切记勿妄勿躁,体恤将士,以安吾心。 钦此。” “儿臣遵命!万岁,万万岁。” 高呼万岁后,拜伏阶前的晋王长身而起,恭身从袁业手里接过圣旨。 晋王周义是当朝英帝的次子,相貌堂堂,一表人才,自小聪敏,精通弓马武功,而且以慈孝见称,深得父母心。 英帝即位后,除了长子周仁正位太子,随侍在侧外,其余四子分封各郡,亦以周义最是能干,治下井井有条,高瞻远嘱,更为英帝信任。 “王爷,末将向你请安。” 袁业完成王命后,恭身抱拳,向周义施礼道。 “周将军不用客气。” 周义和颜悦道:“父皇母后安康吗?” “皇上皇后安好,王爷不用悬念。” 袁业答道。 “这便好了。” 周义点头道:“事不宜迟,你随我来,我们立即商议该何时进军,以便及早回奏。” “是。” 袁业答应道。 ×××××××××××议事的地方在周义的书房,那儿警戒森严,守卫全是周义的亲信,没有他的首肯,任何人也不能进去的。 书房的布置与王府的其他地方没有分别,简单朴实,原因是英帝祟尚节俭,周义善体亲心,自然不敢逾越了。 待袁业关上了门后,周义可没有落座,却朝着左首的墙壁走去道:“进去吧。” 也真奇怪,周义的语音未落,那堵墙壁竟然徐徐张开,现出了一道门户,里边有一道往下的石阶。 “王爷的别苑建成了吗?” 袁业不知是惊是喜道。 “哪里是什么别苑,只是临时凑合的玩意吧。” 周义哂道。 “末将上次前来谒见时,王爷曾说要择吉动工,我还料是建成了。” 袁业失望地说。 “本来是的,要不是毒出事,早已动工了。” 周义叹气道:“这个工匠本是大才,可惜时势不对,有志难伸。” “他能得到王爷赏识,迟早也会大放异釆的。” 袁业谄笑道。 “但愿如此吧。” 周义点头道。 说话间,两人已经拾级而下,进入一处金雕玉彻,富丽堂皇的殿堂,原来周义看似俭朴,其实全是表面的功夫,实则生活奢华,只有亲信才得见他的本来脸目。 “这趟皇上允许王爷领兵出征,正是信任的表示,只要能够执掌兵权…” 袁业待周义落座后,自己陪坐一旁,诡笑道。 “够了,此事岂能挂在嘴边的。” 周义不满地摆手道:“你如何混得这监军之职的?” “是莫大人提议的。” 袁业答道。 “他吗?很好。” 周义点头道,他暗里结朝臣,恩威并施,看来已有成果了。 “莫大人也是我们的人吗?” 袁业好奇地问道。 “你记紧了,该知道的,我会告诉你,不该知道的,问也不要问。” 周义寒声道。 “是,末将该死!” 袁业凛然道。 “算了,最近老大有什么动静?” 周义问道,口中的老大就是太子周仁。 “也没什么,只是奉命闭门读书。” 袁业笑道。 “闭门读书?” 周义皱眉道。 “前些时太子妃病逝,太子居丧不谨,事闻皇后,因而受罚的。” 袁业解释道。 “如何居丧不谨?” 周义奇道。 “据说他与一个姬妾在灵堂鬼混。” 袁业答道。 “原来如此。” 周义同情似的说:“我们兄弟特强,夜夜无女不,偏生母后古板,以致我们偷偷摸摸,也真叫人烦恼。” “其实只有王爷偷偷摸摸吧。” 袁业笑道:“自太子而下,那一个不是姬妾成群的。” “要不是这样,如何让母后满意。” 周义大笑道:“对了,我这个嫂子生了什么病?” “太医院的医案是郁结难消,气闷而死的。” 袁业煞有介事道:“据说是由于太子宠爱瑶妃,深闺寂寞,以致郁郁而终。” “瑶妃?” 周义思索道:“可是出身风尘的瑶仙吗?听说颇有名,这个嫂子姿平平,自然斗她不过,你见过她没有?” “以前她是一个歌,长的天香国,而且卖艺不卖身,所以得到太子的垂青。” 袁业羡慕似的说。 “什么卖艺不卖身,只是待价而沽吧。” 周义哂道:“可是她与太子在灵前鬼混吗?” “不,是个宫女,后来给皇后打杀了。” 袁业说。 “南边有什么消息?” 周义继续问道。 “宋元索年初即位显帝,半年之内,连灭周边四国,统一南方,现在虽然屯兵江左,但是上表称臣,宁王已经把宋国的贡品送抵京师了。” 袁业报告道。 宁王就是周义的三王弟周礼,他骁勇善战,擅于将兵,获封为鲁王,镇守南疆。 “上表称臣?” 周义沉道。 “不错,宋元索虽然一统南方,但是连年征战,元气大伤,自知不是本朝之敌,所以上表求和。” 袁业兴高釆烈道。 “错了,我看这是缓兵之计,要是掉以轻心,恐怕会养虎为患。” 周义摇头道。 “王爷可要奏闻圣上吗?” 袁业问道。 “不用忙。” 周义有成竹道:“还有什么?” “豫王最近信奉了红莲教,还上表拟圣姑过江宏扬道法,结果为皇上重斥,才不敢再说。” 袁业笑道,豫王是英帝的四子周智。 “圣姑?” 周义沉道。 “圣姑就是红莲教的教主,法力高强,超脱生死,年前出山,在南方创建红莲教,据说信众遍布各地,势力不小哩。” 袁业以为周义不知道,解释道。 “他们在这里也设有分坛。” 周义森然道。 “真是了不起,可有许多信众?” 袁业不以为意道。 “暂时还不多,过了今晚,便没有了。” 周义冷笑道。 “为什么?” 袁业奇道。 “因为我已派兵前往围捕,怎样也不能让他们在这里捣乱的。” 周义寒声说道。 “捣乱?” 袁业不明所以道。 “他们只是妖言惑众,奢言天地之间,以他们的教王为尊,哪里是在宏扬道法。” 周义斩钉截铁道:“我几次乔妆信众混进去暗探,发觉他们居心叵测,当有不轨之心,不能掉以轻心。” “王爷,他们精通法术…” 袁业嗫嗫道。 “什么法术?我看全是装神弄鬼的幻术吧。” 周义哂道:“你要是不累,我们便一边喝酒,一边等我的人马回来,看看有什么结果吧。” “下累,不累,有酒暍便行了。” 袁业眉开眼笑道,别说在周义身前不敢说累,何况还有酒暍,可知周义的酒不只是寻常美酒。 “当!” 周义抬手一指,指头发出一缕指风,疾阶前,指风落处,竟然发出锣响的声音。 袁业早知道周义内外功夫均有真传,也不以为异,只是奇怪指风如何生出锣响,同时游目四顾,看看会有什么出现。 来了! “叮”的一声过后,周围响起悠扬悦耳,靡醉人的丝竹之声,接着四个年青貌美的少女,脚踏轻快人的舞步从殿堂两旁翩翩而出,在堂前起舞。 这些女孩子人人身披薄如蝉翼的七彩轻纱,轻纱之下却是不挂寸缕,波,使人目不暇给。 与此同时,几个捧着酒菜的美婢亦悄悄出现,将酒菜俐落地放在周义和袁业两人身前的案上,斟酒布菜。 两人不仅大吃大暍,眼睛看着妙曼的舞蹈,同时也在身旁侍候的美婢身上大手足之,吃得甚是痛快。 兴高采烈之际,忽地传来一阵铃声,周义闻声,随即举手示意,管弦之声立即停止,众女也寂然不动,看来是训练有素。 “说话。” 周义拨弄身旁一个机括,然后沉声道。 “报告,已经捣破红莲教的分坛,拿下坛主和所有教徒了。” 空中传来雄壮的声音说。 “很好,拿了多少人?” “除了坛主,还拿下一百七十九个教徒,其中五十八个是女的。” “他们有没有反抗?” “有,我们杀了三十二人,死了六十三个军士,四十五个受伤。” “六十三个?怎么伤了这许多人?” 周义讶然问道:“他们很厉害吗?” “红莲教徒的大多不懂武功,没什么大不了,坛主却是厉害,举手投足,均能发出毒雾妖火,中招之人不死便伤,我们虽然早有准备,也花了许多气力,才把她擒下来。” “伤着她没有?” “只有一点皮外伤,没有大碍。” “看到了她的真脸目没有?长得美吗?” “末将已把她的头套揭下来,王爷料得不错,大概是花信年华,长得不赖,但是…” “但是什么?” “此女是朵毒玫瑰,王爷千金之躯,不宜亲自审问。” “不是制住了她吗?还怕什么?” “我们起初用绳网把她擒下来之后,她整个身体裹在绳网里,本以为已经不足为患,谁知她精通妖法,有人动手摸了她一把,仍然给她咒死了,现在她的道虽然受制,完全不能动弹,却不知能不能作恶。” “该不是妖法…制住道便行了,你回去刑房等候,我会自行前去的。” “王爷,你真的要亲自审问吗?” 待来人告退后,袁业忧心忡忡道。 “是,要和我一道去看看吗?” 周义笑道。 “末将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袁义凛然道。 “审问一个小妖女,何用赴汤蹈火?还可以寻些乐子哩。” 周义大笑道。 刑房里没多少人,除了周义和袁业,便是一个豪汉子和两个帮忙的军士。 这时袁义已经知道那个豪汉子名叫李汉,是周义的亲信,两个军士的忠心亦无需怀疑。 ×××××××××××刑堂中间挂着一个桃眉凤目的美貌女子,她的头上以玉簪挽着高髻,一身蓝布道袍,手脚给绳索牢牢缚紧,大字张开,长袖掉了下来,出了粉雕玉砌的粉臂,只是螓首低垂,美目紧闭,好像失去了知觉。 “怎么晕倒了?” 周义皱眉道。 “末将点了她的十八处大,包括晕。” 李汉解释道。 “这样如何问话?” 周义不满似的说。 “末将也是头痛,要是让她说话,却又害怕她念出咒语。” 李汉尴尬地说。 “混帐!” 周义骂了一句,走到那女子身前,定睛细看。 看了一会,周义便动手捏开女子的牙关,里里外外,把口腔检查了几遍,却是没有发现,灵机一触,道:“她日常净是挂着头套,从来不以本来脸目示人的,把头套拿来给我看看。” 头套拿来了,周义动手检视,喜道:“你们看。” “这是什么?” 袁业和李汉一看,便发现头套那边有几个小口袋,分别盛着药粉和一些丹药。 “找一些猫狗试一下便知道了,不是毒药便是药,该是她以嘴巴杀人的秘密。” 周义笑道。 “是这样吗?” 袁业等还是半信半疑道。 周义没有说话,扭头再在那女子身上搜索,结果在头上找到了十几枚细如牛,泛蓝光的金针,又在带里找到了一些小口袋,有些里边空空如也,有些只剩下少许不知是什么的东西。 “这些零碎的东西,就是这小妖女用来作法的吗?” 李汉头大如斗似的说:“倒没有常见的符箓。” “继续找吧。” 周义蹲在地上,下那女子的绣花鞋,发觉鞋头有点古怪。 “剥光了她便不用麻烦了。” 袁业笑道。 “好主意。” 周义站了起来,抬手在那女子身上拍了两下,解开了她的晕。 那女子嘤咛一声,悠然醒转,旋即看见眼前的几个男人,定一定神,悲声叫道:“你…你不是晋王爷吗?为什么派兵毁去本教的法坛,还屠杀信众?” “原来你认得我。” 周义笑道:“我也认得你,你是红莲教的红莲使者——秋菊,半年前来到晋州的。” “王爷,贫道曾经带着豫王的荐书登门求见,却未获赐见的。” 秋菊委曲地说。 “既然我不见你,你便该知趣地夹着尾巴回去了,为什么还留在这里装神弄鬼?” 周义冷笑道。 “要是王爷不喜欢,贫道回去便是。” 秋菊可怜兮兮地说。 “你妖言惑众,杀官拒捕,现在要走可太迟了。” 周义森然道。 “贫道那有妖言惑众!” 秋菊抗辩道。 “你说天地之间,唯圣姑独尊,要不听从她的命令,便难逃天劫,可有此事吗?” 周义冷哼道。 “事实正是如此,圣姑身怀通天彻地之能,超脱生死,要不依照她的说话修行,凡人焉能逃过天劫!” 秋菊振振有辞道。 “胡说,天下是我家天下,当今皇上才是唯我独尊,可知道你的话何等大逆不道吗?” 周义骂道。 “皇上是人皇,我教圣姑却是仙女下凡,拯救苍生,仙凡有异,岂能混为一谈。” 秋菊急叫道。 “那么该谁主作呀?” 周义哼道。 “人间的事自是人皇,仙界的事便是圣姑了。” 秋菊想也不想地说。 “要是圣姑要信众往东,人皇却要百姓西走,那怎么办?” 周义冶笑道。 “不…不会的。” 秋菊虽然知道答案,但是岂能回答。 “会也罢,不会也罢,红莲教亦是形同叛逆,本王万万不能容你们在此做。” 周义冷冷地说:“你要是合作,也许还有活路的。” “行,你要我怎样合作?” 秋菊忙不迭地答应道。 “你家教主是什么人?叫什么名字,什么出身?有什么目的?” 周义问道。 “她名叫圣姑,是天下的仙女下凡,为的是拯救天下苍生。” 秋菊念书似的说。 “又是这几句,你当我傻的吗?” 周义不怒反笑道。 “不,我没有骗你,是圣姑亲口说的。” 秋菊嚷道。 “王爷,用刑吧,这个小妖女不识好歹,可不能和她客气。” 李汉唬吓道。 “下用忙,我们有的是时间。” 周义继续问道:“红莲使者是干什么的?” “我们是代表教主,周游天下,宣道扬法,纳信众。” 秋菊与有荣焉地说。 “共有多少个红莲使者?” 周义问道。 “我、我不知道。” 秋菊嗫嗫道。 “是不知道,还是不能说呀?” 周义哂道。 “不知道…我教…信徒千万,使者数不胜数。” 秋菊怯生生地说。 “传道便见不得人吗?为什么蒙着脸孔?” 周义汕笑道。 “仙凡有别,我们代表圣姑,自然不能展本来脸目了。” 秋菊理所当然地道。 “她也是蒙着脸孔吗?是不是因为长得很丑?” 周义吃吃笑道。 “圣姑是仙女下凡,美得不得了,天仙化人,凡人哪有像她那么漂亮!” 秋菊抗声道。 “她懂法术吗?” 周义诡笑道。 “圣姑法力高强、穿墙入地、上天下海、刀不入、呼风唤雨、撤豆成兵、神通广大,无所不能的。” 秋菊煞有介事地道:“我们虽是习得皮,也有点道行,要是你放开贫道,我可以展给你看。” “可是用这个吗?” 周义取来从秋菊间解下来的带说:“口袋里藏着的是什么东西?” “是…是使用仙术的法物。” 秋菊粉脸变道。 “是毒药吧。” 周义冷笑道:“你身上还藏着多少?” “没…没有了!” 秋菊颤声叫道。 “事到如今,你还是胡说八道,一派胡言,能相信你吗?” 周义叹气道。 “我…我没有骗你!” 秋菊急叫道。 “王爷,剥光了她吧!” 袁义怪笑道:“剥光了便知道她有没有骗人了。” “不错。” 周义点点头,便动手去解秋菊的道袍。 “不…不要碰我,” 秋菊害怕地叫:“我…我的抹里还有一点…” “抹吗,那可要看清楚了。” 周义笑道,掀开了衣襟,现出了大红色的抹。 “她的可不小哩!” 袁业大笑道。 “是什么东西,藏在那里?” 周义目光灼灼地望着秋菊那高耸入云的脯说。 “是几口针,就在抹的下摆。” 秋菊咬着牙说。 “只有几口针吗?” 周义冷冷地说。 “是…是的…没有了…” 秋菊脸如纸白道。 “一定还有!” 袁业怪叫道:“抹下边还藏着两个大口袋!” “是吗?” 周义抖手一拉,把秋菊的抹扯下,两团腾腾,涨卜卜的亦应声弹出。 “好大的!” 袁业目异色,情不自地伸手去摸。 “不!” “别动!” 秋菊尖声大叫不奇,奇的是周义也同声暍止。 “末将失态了。” 袁业汕汕地缩回怪手,说道:“这样漂亮的,可不多见。” “不是不许你碰,而是看清楚再碰。” 周义沉声道。 “看什么?” 李汉奇道。 “告诉我,她的是什么样子的。” 周义说。 “什么样子?” 李汉不解道:“是又肥又大,好像皮球…不,好像一个小西瓜!” “红扑扑的像透了的樱桃,看来又甜又香,叫人垂涎滴。” 袁业眯眯地说。 “还有,右边的比较大…” 李汉接口道:“没有左边的那么坚,还有点下垂哩。” “一大一小也是常有的。” 袁业笑道:“没什么特别呀。” “没什么特别…” 周义踏上一步,捧着秋菊的,轻轻抚玩着说:“只是多了一点点。” “多了什么?” 李汉奇道。 秋菊含恨闭上眼睛,抿不语,知道结果还是逃不过周义的利眼。 周义捧着轻慢捻,然后慢慢揭开下边的肌肤,原来那片皮肤是假的,不知怎样贴了上去,里边还藏着两个小纸包。 “这是什么?” 周义把小纸包送到秋菊眼前问道。 “是…是毒药。” 秋菊悲哀地说:“是用来自尽的。” “毒药不假,是不是用来自尽却是天晓得了。” 周义笑道:“除了这些,还有没有?” “没有了!” 秋菊绝望地说。 “还有骑马汗巾。” 袁业笑嘻嘻道。 “粉红色的绣花丝帕,那有修道人使用这样香的汗巾的。” 李汉嘲笑道。 “汗巾里边还有两个孔,可以藏许多东西的。” 周义笑嘻嘻地解开香的骑马汗巾说。 “不…不要…你们如此冒渎贫道,一定会有报应的。” 秋菊心胆俱裂地叫,可是叫也徒然,身上最后一片屏障还是给周义揭了下来,最神秘、最隐密的地方也完全曝在灯光下。 “如此茂盛,像常常得到男人的滋润哩。” 李汉笑道。 “大多,小圆,正是之相,没有男人不行的,这样的蹄子最好是当,传什么鸟道。” 袁业呵呵大笑道。 “但是那两片合得紧紧的,看来用得不多,让我看看吧。” 周义伸手扶着秋菊的腿说。 “不…不要看…” 秋菊肝肠寸断地叫。 “不看不行…不看清楚,如何知道有什么东西藏在里边。” 袁业咯咯怪笑道。 “又或许是藏得下什么东西。” 李汉凑趣道。 “一定藏得下男人的…” 周义手上用力,慢慢张开了紧闭的,窥看了一会,低噫道:“奇怪。” “真是藏着什么东西么?” 袁业等难以置信地叫。 “不是,只是看不出她还是闺女。” 周义放手道。 “闺女?王爷没有走眼吧!” 袁业心难熬地说。 “你自己看看吧。” 周义笑道。 “好,让我看看。” 袁业赶步上前道。 “不…呜呜…你们这些禽兽…” 秋菊尖叫道。 “如果你不坦白招供,还有你好受的。” 周义冶冶地说。 “我什么也告诉你了…呜呜…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 秋菊号哭道。 也在秋菊的号哭声中,不仅袁业和李汉轮番检视那神秘的,两个在旁侍候的军士也控制不了地围了上来,评头品足。 “你们看够了没有?” 周义止住众人道。 “真看不出她还是闺女!” 李汉兴奋地说。 “只是两片很是松软,里边也好像没有其她的闺女那么紧凑。” 袁业笑道,原来他还把指头捅了进去,虽然没有弄破那块单薄的膜,却也使秋菊哭声震天。 “看来不用刑是不行了。” 周义残忍地说:“你们有什么主意?” “首先当然是给她了,有人说穿那块薄膜的痛楚,是女人有生以来最痛苦的一刻!” 李汉怪笑道。 “对呀,房时新娘子总是叫得杀猪似的,就是这个原因了。” 袁业吃吃笑道。 “新郎哥大多怜香惜玉,也只是痛一阵子吧.”周义诡笑道。 “我们可不是新郎哥呀!” 袁业大笑道:寻王爷你先上,然后我们轮着干,看她能吃多少苦头。” “要是这样还不招供,便把她关进牢里,让那些死囚招呼她。” 李汉恻恻地说。 “也许你不知道,本州不设女牢,男女是关在一起的,死囚全是多月不知味的男人,要是把你关进去…” 周义扯着秋菊的秀发说。 “不…呜呜…我什么都告诉你们了…呜呜…就是死我也是没有用的!” 秋菊大叫道。 “没有用吗?我倒要试一下。” 周义狞笑道:“想谁给你呀?” “王爷,你是头儿,自该先拔头筹了。” 袁业谄笑道。 “很好,那便找点新意思吧。” 周义笑道:“把两条腿也挂起来,不要碍手碍脚。” “不要…呜呜…放过我吧…我什么全告诉你们了!” 秋菊大哭道。 “你没有!” 周义使劲撕下秋菊身上仅余的道袍,柔雪白的娇躯再也不挂寸缕。 这时两个军士已经把秋菊的两腿张开,高挂梁上,同时有意无意地在那动人的体上下其手。 “这家伙该能挣爆你的吧。” 待秋菊秤锤似的挂在空中后,周义掉子,出昂首吐舌的说。 “行,一定行的。” 李汉羡慕地说。 “小妖女,你可有福了,能得当今晋王给你,痛死也是活该的。” 袁业怪笑道。 “不要…” 秋菊低头看见周义的长约盈尺,如累卵,此际怒目狰狞,更见恐怖,不住大叫道:“圣姑不会放过你的…她会把你打下十八层地狱,永不超生!” “那么你先下去吧!” 周义怒骂道,手上夫着秋菊的柳,菇似的抵着微微张开的,磨弄几下,便奋力捅了进去。 “哎哟…痛…呜呜…痛死我了!” 铁似的排阔而入时,秋菊先是感觉痛得好像撕裂,接着更仿如刀割,忍不住厉叫一声,珠泪汩汩而下,知道宝贵的童贞已经毁于一旦了。 “怎么不血的?” 袁业奇道。 “王爷的填满了她的,那些血怎能出来?” 李汉笑道。 果然如此,周义一动,落红便汩汩而下,秋菊更是叫苦连天,哀号不绝。 周义却是不理,铁石心肠地捧着秋菊的粉上下,大施挞伐,过不了多久,秋菊蓦地长号一声,接着便声全无,失去了知觉。 ××××××××××ד问到什么?” 看见袁业和李汉没打釆的回来,周义皱眉道。 “还是那几句。” 袁业叹气道:“这样倔强的女孩子也真少见。” “她是没有吃够苦头了。” 周义冷酷地说:“牢里有多少男人?” “七个,前天抬出来时,只比死人多一口气,上下前后三个孔也是一塌糊涂,现在还不能下哩。” 袁业答道。 “她是完全崩溃了,要她干什么也乖乖的干,供辞该不是胡说。” 李汉摇头道。 “是呀,就是要她吃,她亦不敢怠慢,窑子里的也没有她那么听话。” 袁业笑道。 “带进来,让我再问一趟。” 周义哼道。 “带来这里吗?” 李汉问道。 因为周义正在用作寻作乐、商议秘密的秘窟,除了是自己人,没有人能活着出去的。 “不错,她也有几分姿,杀了也是浪费,要是听话留在这里也有用的。” 周义点头道。 没多久,两个亲兵便架着满脸凄苦、脸如纸白的秋菊进来了。 秋菊没有穿上衣服,净是以一块皂布在间,身上干干干净净,看来是洗了澡,然而看她有气无力,站也站不稳,哪有气力洗澡,再看娇的肌肤尽是七八糟,红红黑黑的指印,难免怀疑是其他人动手。 动手的也许是那两个架着秋菊的亲兵,他们满脸诡笑,一手抄在秋菊腋下,手掌却覆在沉甸甸的上摸索。 秋菊没有动,也没有哭叫,只是默默地着泪,知道怎样也改变不了自己的命运。 两个亲兵架着秋菊在周义身前施礼后,便松手退下,秋菊也“叭嚏” 一声,掉在地上。 “妖女,囚牢里那些死囚可有让你乐够了没有?” 周义冶冶地揪着秋菊说。 “不…” 秋菊恐怖地大叫一声,挣扎着爬到周义脚下,叩头如蒜道:“饶了我吧…呜呜…我什么都告诉你们了…说的全是实话,没有骗你们!” “谁知道你有没有说实话?” 周义哼道。 “有的…呜呜…我说了…要是有一字不实,你可以杀了我的…” 秋菊大哭道。 “如果你骗我,我不会一刀杀了你的,而是会把你和那些死囚关在一起,死得痛快!” 周义残忍地说。 “不!不要…呜呜…我没有骗你…呜呜…你要我干什么也行,别把我关进去!” 秋菊惊骇绝地叫。 “干什么也行?” 周义沉道。 “是…我能侍候你…呜呜…吃你的…” 秋菊泣道。 “这方面她倒是蛮有天份的。” 袁业大笑道。 “还没有给那些死囚烂了么?” 周义冶笑道。 “没有。” 李汉怪笑道:“小妖女,扯下遮羞布,坐在方桌上,让王爷看清楚。” 周义看见秋菊果然含羞忍泪扯下了皂帕,步履蹒跚地爬上了方桌,赤条条地坐下,还张开粉腿,任由神秘的完全曝在灯光里,便知道李汉说的不错,这个红莲教的使者已经彻底地崩溃了。 周义有心折辱,故意取来红烛,走到桌前,擎烛细看,发现本来是白幼滑的桃丘,已是红红肿肿,均匀齐整的茸却是东歪西倒,花办似的还呈现诡异的紫红色,不难想像秋菊受了多大的伤害。 “没什么,却是烂了一点。” 袁业摇头道。 “痊癒后一样可以让男人快活。” 李汉诡笑道。 “是吗?” 周义抄起秋菊的腿弯,把粉腿拗到头上,低头一看,只见娇小玲珑的果然是爆裂了,尽管有些地方已经结焦,但是仍有血水渗出来,却也触目惊心。 “只要善加调教,也可以给王爷当。” 袁业笑道。 “看着办吧。” 周义不置可否,重新落座后,寒声道:“秋菊,现在本王再问你一遍,要是你想便宜那些死囚,便胡说八道吧。” “不…呜呜…我不会的。” 秋菊哀叫一声,自行爬下方桌,跪倒周义身前道。 “你加入红莲教多久了?” “两…三年。” “如何入教的?” “是教主渡我入教的,当时战祸连年,我家饿死了许多人,我无以为生,便随她习艺,当上红莲使者…” “习什么艺?” “武功和法术。” “她的武功如何?” 周义扭头问道。 “武功还可以,灵动诡变,奇峰突出,只是功力平平,主要还是以妖术来伤人。” 李汉答道。 “你的法术就是利用藏在身上的毒药使出来的吗?” “是…” “这算什么法术?红莲教教主也是如此施展法术吗?” “是,可是圣姑的法术可比我们高明得多。” “你传道之前表演的法术,例如隔空取物,平地种金等,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 李汉忍不住问道。 “假的,是用来坚定信众的信心的。” “你要把那些毒药法术,在我们身前一一演练解释,知道吗?” “知道了。” “红莲教共有多少个红莲使者?” “廿四个,分别以夏秋冬为名。” “红莲使者是干什么的?” “在各地设置分坛,招纳信众。” “那么共有廿四处分坛了?” “暂时只有七、八个,其他的红莲使者艺业未成,仍然随侍教主。” “传道有什么目的?” “普渡众生,对抗天劫。” “天劫是什么?” “是上天的惩罚,天劫来临之时,天崩地裂,地动山摇,人畜难逃,玉石俱焚。” “什么时候来临?” “教主还没有示下。” “如何躲避天劫?” “听从教主的吩咐便行了。” 周义冷哼一声,可不相信秋菊的供辞,话虽如此,亦不相信这个时候她还有胆子胡认,不大是烦恼,声问道:“圣姑有多大年纪,长得美吗?” “圣姑和我的年纪差不多,仿如天仙化人,美如花。” 周义继续问了许多问题,秋菊也有问必答,不像说谎扯,差不多问完时,忽地传来铃声,表示有人求见,遂令李汉领进来。 “报告王爷,毒使臣请求入城。” 来人报告道。 “又是前些时求援的那一个么?” 周义皱眉道。 “不,来的是一个女的,侍从却捧着前些时那个使臣的人头。” 前来报讯的是周义的亲信,知道的可不少。 “什么?” 周义然变道。 “那个女的自称安莎公主,看来是叛贼安风的人。” “好,许她入城,领往王府候见。” 周义想了一想,毅然道:“袁业、李汉,你们随我接见,不要胡乱说话。” WwW.XzIxS.Co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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